康令颐慌忙转身捧住萧夙朝的脸,凤仙花染就的指尖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对,只能是你的,只会是你的。"她坐起身在他唇上轻啄,眼波流转间满是狡黠,"老公生气长皱纹,到时候可要被臣妾笑话了。"话音未落,龙纹腰带瞬间化作温柔的光晕,将两人紧紧包裹,连带着她发间晃动的碎钻步摇都镀上一层蜜色。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暮色中晕染成蜜糖色,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中,发间碎钻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她睨了眼还在较劲的父子三人,凤仙花染就的指尖点了点萧夙朝胸口:"你们没事干了,围在这儿吃醋?陨哥哥,困了,要抱。"又偏头看向萧恪礼和萧尊曜,眼波流转间带着嗔怪,"萧恪礼萧尊曜,你妹妹还在这儿呢。"
萧夙朝立刻收紧龙纹腰带化作的锁链,将人稳稳圈在怀中。鎏金软鞭虚影亲昵地缠上她的手腕,帝王低头蹭了蹭她发顶,嗓音低沉带着炫耀:"看见了?朕的宝贝儿皇后真乖。"
"唔。"康令颐软软应了声,刚要闭眼小憩,却被萧恪礼带着哭腔的控诉打断。少年黑葡萄似的眼睛蓄满泪水,扒着康令颐的衣袖直晃:"母后,要抱抱。你看父皇,他凶我!"
"母后抱好不好?"康令颐刚张开手臂,萧恪礼便如小兽般扑进她怀中。少年故意挑了萧夙朝方才搂她的位置,两条小腿还晃悠悠地蹭着帝王的龙袍下摆。龙纹腰带瞬间化作不满的藤蔓,在萧恪礼脚踝处缠了两圈,却被康令颐含着笑意的眼神制止。
萧恪礼突然往康令颐颈窝钻了钻,睫毛颤动间尽是狡黠:"母后,父皇的眼神好凶,我害怕。"他的小手无意识搭在康令颐胸前,偷偷瞥了眼萧夙朝骤然阴沉的脸色。
"陨哥哥..."康令颐无奈地转头求助,尾音还带着撒娇的颤意。萧夙朝周身龙纹腰带剧烈翻涌,化作狰狞的锁链缠住萧恪礼的腰,鎏金软鞭虚影在少年头顶盘旋成利爪状:"萧恪礼,朕对你的忍耐有限——把手从你母后胸前拿开,自己滚下来!"帝王的声音冷得能结霜,青玉地砖都在威压下微微震颤。
"凭什么?这是我母后!"萧恪礼梗着脖子反驳,却在萧夙朝抬手的瞬间瑟缩了下。龙纹腰带已经缠上他的手腕,眼看就要将人拽走。
千钧一发之际,康令颐猛地转身,踮起脚尖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她的朱唇精准堵住帝王即将发作的斥责,凤仙花的香气混着温热的呼吸扑进萧夙朝口中。龙纹腰带骤然僵住,鎏金软鞭虚影悬在半空停滞,连窗外的归鸟都忘了振翅。
萧夙朝先是一怔,随即眼底翻涌的怒火化作燎原的炽热。他扣住康令颐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强势撬开她的贝齿,在湿润的口腔里辗转掠夺。龙纹腰带疯狂化作半透明的纱帐,将两人彻底笼罩,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欢快地翻卷,划出炽热的光痕。康令颐在眩晕中轻哼出声,手指揪着龙袍的力道逐渐发软,而萧恪礼的惊呼声,早已被缠绵的亲吻声吞没在翻涌的光晕里。
消毒水的气息混着龙涎香在病房弥漫,水晶吊灯将纠缠的人影投在雪白的墙壁上。萧恪礼涨红着脸,突然伸手去推坐在病床边、将康令颐整个圈在怀中的萧夙朝,少年的指尖触到冰凉的龙纹腰带,却被帝王周身翻涌的威压震得微微发颤:"母后你变了!你都不帮我,只知道心疼父皇!"
萧夙朝冷笑一声,鎏金软鞭虚影如毒蛇般缠住萧恪礼的手腕,龙纹腰带化作锁链将人凌空拽起。帝王黑眸中翻涌着滔天醋意,攥着儿子后领的力道几乎要将锦袍扯碎:"萧恪礼,你给朕听好了——"他刻意将康令颐往怀中带得更紧,龙纹腰带温柔地化作软垫托住她受伤的腰肢,"你母后是朕的皇后,朕的心上人!你想撒娇,自己去找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朕抢!"
消毒水的气味被突然爆发的威压搅得紊乱,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都变得急促。萧尊曜攥着衣角往后缩了缩,却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母后,你帮帮恪礼嘛..."少年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骤然扫来的冷冽目光惊得噤声。
"萧尊曜!"萧夙朝抬手一挥,龙纹腰带瞬间化作墨色锁链缠住兄弟俩的手腕,"带着你弟弟去藏书阁抄书!一人一百遍《帝范》,何时抄完了何时再出来!"帝王周身威压化作实质,雪白的窗帘无风自动,连病房角落的绿萝都在颤抖。
"哦..."萧尊曜怯生生地应了一声,被鎏金软鞭虚影推着往门外走。萧恪礼还在挣扎,哭喊着"我要母后",却被龙纹腰带牢牢捆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康令颐被萧夙朝重新搂进怀中。雕花木门重重合上的瞬间,萧夙朝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唇,龙纹腰带化作半透明的纱帐,将两人的身影与外界彻底隔绝。
纱帐缓缓消散,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中,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紧绷的胸膛:"小气鬼,占有欲太强不是个好事。"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龙袍上划出浅浅的绯痕,眼波流转间满是嗔怪。窗外的暮色愈发浓重,将病房里的水晶吊灯衬得愈发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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