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手,龙纹腰带化作缠绵的藤蔓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懒洋洋地晃了晃:"那又如何?"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蜜,"朕的皇后,只能是朕的。"
"恪礼是你儿子。"康令颐仰起脸,杏眼蒙着水雾,"他还小,就爱撒娇。"她的指尖抚过萧夙朝眉间的褶皱,试图抚平帝王周身翻涌的醋意。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混着消毒水与龙涎香的气息。
"朕知道。"萧夙朝冷哼一声,龙纹腰带突然收紧,将人更紧地搂进怀中,"若不是顾念他是朕的血脉,朕罚他就不是抄书那么简单——直接鞭子伺候!"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惊得窗外的归鸟振翅疾飞。
康令颐噗嗤笑出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暴君~好了别醋了。"她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带着蛊惑的尾音,"老公,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可是..."她故意拉长语调,指尖绕着他胸前的盘扣打转,"我还没吃晚饭呢,想吃你做的,你去嘛~"
萧夙朝眼底的阴霾瞬间化作春水,龙纹腰带化作流光缠上她的腰肢:"就知道你嘴馋。"他起身时,帝王的威压敛去大半,倒像是寻常人家的丈夫。片刻后,他从病房内的小厨房端出雕花托盘,瓷碗里蒸腾的热气氤氲了康令颐的眉眼。
"燕麦牛奶,来,慢点喝,烫。"萧夙朝舀起一勺粥,吹凉后递到她唇边,龙纹腰带适时化作软垫托住她的后背,"这是朕请教了三日营养师才琢磨出来的菜谱,你尝尝。月子中心朕也订好了,城西那家..."
"我不去月子中心。"康令颐含住勺子,含糊不清地说道。她伸手拽住萧夙朝的袖口,杏眼亮晶晶的,"我要你伺候我坐月子。"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夹起一块色泽红亮的风味茄子:"好,朕亲自伺候。"他看着康令颐咬下茄子,唇角沾了酱汁,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好吃吗?"
"好吃!我还要!"康令颐眼睛弯成月牙,伸手去够盘子。萧夙朝却突然将她搂进怀中,舌尖擦过她唇角的酱汁,声音低沉而沙哑:"先喂朕一口..."心电监护仪的节奏骤然加快,混着窗外的虫鸣,在夜色里谱成一曲暧昧的乐章。
暖黄灯光下,康令颐脸颊还泛着被亲吻后的绯红,睨了眼笑意盈盈的萧夙朝,指尖戳了戳青瓷碗沿:"没个正形,我要吃肉沫豆腐。"尾音带着娇嗔的颤意,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碗碟上轻点,惊起一圈涟漪。
萧夙朝执起银匙的手顿了顿,龙纹腰带化作蜿蜒的藤蔓,悄然将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欢快地晃了晃,帝王俯身时,龙袍下摆扫过床榻,带起一阵龙涎香:"好,你慢点吃。"他舀起裹着浓稠酱汁的豆腐,耐心吹凉,才递到她唇边。
康令颐却偏头躲开,伸手去夺瓷碗:"我自己来,我有手。"腕间龙纹腰带化作的光晕随着动作流转,她发间的碎钻步摇也跟着轻颤。刚触到碗沿,便被萧夙朝用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帝王温热的掌心覆上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抢朕应该做的工作干嘛?"萧夙朝挑眉,将她的手按回锦被上,龙纹腰带适时化作软垫托住她的手肘。他又舀起一勺豆腐,在她唇前晃了晃,声音低沉而蛊惑,"乖乖张嘴。"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缠绵的弧线,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突然急促地响了两声。
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萧恪礼抱着一摞《帝范》,发梢还沾着廊下的夜露,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委屈。萧尊曜跟在弟弟身后,垂着脑袋不敢看龙榻上亲昵的两人。消毒水的气息里,突然混入少年们身上的书卷味,让病房的氛围骤然紧绷。
"父皇我错了,我饿了。"萧恪礼率先打破沉默,黑葡萄似的眼睛泛起水光,眼巴巴望着萧夙朝手中的青瓷碗。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龙纹腰带化作的藤蔓突然收紧,萧夙朝将康令颐搂得更紧,鎏金软鞭虚影在少年头顶盘旋。
"错哪了?"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青玉地砖都在威压下微微震颤。萧恪礼被锁链缠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急得眼眶泛起泪花:"不该跟您抢母后,父皇!儿臣错了嘛,您原谅儿臣嘛!"他突然扑到床边,发间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
萧夙朝挑眉,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光晕缠上儿子的腰:"既知错,抄书免了。"帝王抬手示意厨房方向,鎏金软鞭虚影欢快地晃了晃,"洗洗手把菜端出来吃饭。"话音未落,萧恪礼已经欢呼着冲进内室,锦袍下摆扬起一阵风。
萧夙朝将剩余的肉沫豆腐放在桌案上,龙纹腰带化作无形的大手,直接将萧尊曜捞到腿上。帝王温热的掌心抚过少年颤抖的脊背,声音难得放软:"尊曜来父皇这儿,坐。"鎏金软鞭虚影化作安抚的烛火,在床头轻轻摇曳,"现在开始,朕问什么你答什么——恪礼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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