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左丘明立马便放下手中的笔与竹简,然后立马起身,朝门外走去。
“真是如此?”
“好,让我见他。”
之后,只见丘明先生徒步下了台阶,出了门,便朝王嘉所在方向奔去。
与此同时,众弟子也在一并跟随。
直到,在距离几步远时,他便看见了王嘉。
后来,一见这丘明先生一身正气,身着素袍,两袖清风,王嘉便立马认定了他是位学识渊博的大师。
于是乎,不多时,王嘉便决定去叩拜这位老师。
“想必,您一定是一位才识出众,宽厚仁慈的老师,请受草民一拜。”
还未等他拜完,左丘明便立马上前阻止,然后搀扶起了他。
“欸,这是为何?”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
王嘉见眼前这位大师如此宽厚仁慈的样子,想必是更加恭敬了。
直到…这位大师徐徐走到他面前,俯身亲自要扶他,他这才决定起身。
之后,站起身来,他便下意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随后便恭敬地拱手行礼,十分谦卑的问道。
“敢问大师尊姓大名,我王嘉也好牢记大师恩名,将来有朝一日,定会报答。”
“正所谓,“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也。”
眼见这位叫王嘉的这个小青年如此铿锵有力的声音,还有那清澈坚定的双眸,左丘明不由得就被打动了。
不多时,只见他缓缓走上前,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便捋了捋嘴角上的胡须,显得十分沉稳。
这一度,令王嘉十分不解。
此刻,只见他暗想道。
“大师他,没有给我回复,此刻在想什么呢?”
“莫非…”
还没等他想完,这位大师便仰天大笑几声,随后拍了拍王嘉的肩膀,然后大笑道。
“哦?原来你叫王嘉啊。”
“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哈哈哈…”
这一通操作,令王嘉甚是困惑。
可是,下一秒,还没等他回复,这位大师便示意他前去身后的草庐木屋中。
“呵呵呵…”
“小友莫怪,不是吾不说,只是在此地不好透露。”
“如果方便,还望来蔽屋坐坐,也好一寂。”
“请…”
见这位大师如此客气,王嘉也是顿感盛情难却,便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身在弟子的陪同下与这位大师一同进了他身后的草庐木屋。
在这途中,王嘉看着眼前那十分简朴朴素,充满陈旧感的平顶木结构草庐木屋,再结合先前是我留下的一些印象,他便想到了些什么。
“真没想到,这位大师生活居然如此简朴,这些屋舍还真与普通老百姓的屋室一样。”
“况且,刚才我看见有些屋舍里面,堆满了竹简,我估计大师也是一位好学之人。”
“如果说这位大师为官一任的话,估计也是一位两袖清风,利民利国的好官吧。”
“不过,说到底,这位大师是左丘明,丘明大师吗?”
一边小步踱步走着,目光朝四周看去,王嘉此时犯起了嘀咕。
然而那位大师,此刻见王嘉走上台阶,便谦恭的说道。
“这位小友,鄙人的屋舍也许有些朴素简陋了些,小友不会介意吧。”
见大师如此说来,王嘉便立马回礼道。
“哪里…既然是大师您起居生活的地方,如此朴实无华,不堪华美,反倒是比那些楼台阙宇,宫轩楼阁更多了几丝清秀呢,小人着实佩服。”
见王嘉如此说来,那位大师顿时便高兴不已。
后来,王嘉跟随那位大师踱步至屋中,朝屋内四周望去。
此刻,只见这屋内四周并无过多摆设,有的仅仅只有一张案几,用来跪坐的蒲团,一盏正亮着微弱火光的烛台,还有一个小的铜香炉。
除此之外,这竹简书帛倒是很多,占据整个屋子的“半壁江山”,令人不由惊叹。
只不过…虽说这竹简书帛很多,但摆放的都十分整齐,也是让人很容易知晓主人是一个多么懂章法,明事理的人。
“真没想到,大师您的生活居然如此俭朴,小人着实佩服…佩服!”
见王嘉如此感慨,只见那位大师笑了笑,随后便命弟子取来一个蒲团,放在桌案的对面,之后便请王嘉落座。
王嘉一见先前那几位弟子,便朝那位大师问道。
“小生斗胆,还请问大师您有弟子多少人,有像孔公那般有弟子三千余吗?”
话音刚落,只见那位大师一边笑着一边摇了摇头,随后便答复道。
“哪有哪有…”
“这位小友,鄙人何曾有仲尼友人那般门下颇多弟子,鄙人不过只是收了寥寥几人做学生,并没有像小友说的那么夸张,呵呵呵…”
见那位大师如此说来,王嘉便如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随后,只见那位大师朝王嘉看了看,随后便继续问道。
“这位小友,鄙人有一问题,可否向你请教一二?”
见那位大师如此说来,王嘉便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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