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弃,还请先生赐教!”
一听这话,只见那位大师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便说道。
“不知小友你是何许人也?家住哪里?为何着此奇装异服,竟不像我鲁国人。”
“莫不是…是那楚荆之地,蛮夷之邦的国人?”
见大师如此问来,王嘉的嘴角顿时微微抿起,拱手行礼,然后便回答道。
“小生不才,不瞒大师您所说,小生乃是未来之人。”
“而且,小生对这历史之学颇有研究,又幸得与大师您相遇,能来大师您这里,实乃小生三生有幸。”
“未来之人?”
这话,着实令大师有些震惊。
而王嘉呢,也不知大师是否听得懂他说的话,便也只好再度详加解释一番。
后来,在大致明白这一切后,只见大师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随后沉思起来。
见大师沉思,王嘉也不好过问。
直到后来,见大师的思绪稍稍有些理清了,王嘉才敢小声问道。
“小生有一言,不知可否询问大师您?”
一听王嘉这话,大师顿时便回过神来,之后便笑着说道。
“呵呵呵…”
“无碍无碍,小友若是有什么问题,尽可问我便好,我所知道的,定会予以解答。”
见大师如此说来,王嘉便放下心来,之后便问道。
“还请问大师您尊姓大名?小友也好辨知一二。”
此话一出,那位大师先是怔了一下,随后狂笑几声,之后便回复道。
“哈哈哈…”
“小友当真不识我姓名?”
“我乃是鲁国的史官,我叫左丘明啊!”
一听“左丘明”这三个大字,王嘉顿时如雷贯耳,瞪大了双眼,随后便呆坐一旁,不知该做什么。
直到后来,他便连忙站起身,然后便朝这位名叫左丘明的大师恭敬地跪地行礼。
“您…您就是左丘明丘明大师?”
“大师您的名字传遍九州,小生早有所耳闻”
“还…还请受小生一拜!”
眼看王嘉就要双膝跪地,然后行礼。
怎料大师见状,连忙将王嘉扶起,然后便急切的说道。
“哎呀,这怎可行…这怎可行啊?”
“小友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下跪行礼,一跪父母二跪天地,三才跪这老师恩师。”
“我又不是你的老师,你的恩师,你跪我作何?”
不多时,只见左丘明左大师连同其他几位弟子学生一同将王嘉扶起,王嘉这才放弃了下跪行礼的想法,乖乖的坐回原位。
之后,只见王嘉再度十分恭敬的说道。
“丘明大师,您虽不是我的老师,更不是我的恩师。”
“但您的那部着作-《左传》,可是流传了千百年,后世亦受您的荫护恩泽,小生也是熟读您的着作不下数百遍,对大师您颇有仰慕之情。”
一听这话,只见左丘明再度大笑几声,然后继续说道。
“哦?听小友这么说来,我的这部《左传》,果真如小友所说的那样,流传了千百年?”
“何以见得…何以见得啊?”
“哈哈哈…”
话音刚落,只见王嘉点了点头,然后用十分自信且坚毅的目光看向了左丘明左大师。
而左丘明左大师呢,一见王嘉这个未来人如此神情,也就不好多猜忌什么了。
后来,只见王嘉再度朝屋舍四周看了看,随后便朝左丘明大师问道。
“大师,恕小生斗胆一问。”
“既然大师您是一国的史官,为何屋舍如此简陋,竟还比不上那些富豪商贾,更别提那朝中的大臣了?”
“小生此前曾听闻大师您十几岁时就入国君府学习史学,更是才思敏捷,颇有过人之处。”
“如此俭朴,真的很难让小生接受,还望先生赐教。”
一听王嘉如此说来,只见左丘明大师狂笑几声,随后说道。
“小生好生卓才,还知吾年幼之事,吾佩服…吾佩服啊,哈哈…”
“不满小生你说,其实吾决定在助国君编修完史册后,就罢官回乡。”
“这屋舍,本不是吾之所有,乃是吾友人仲尼公赠予吾之临时栖居之所也。”
“待事成之时,吾就要动身前往那恒裕村,桃山之处栖居。”
“此屋院落,也是要交给有心之人了。”
“这《左传》连吾到都没有想到能传之后世,真是令吾欣慰啊。”
“只是,此书吾虽已大致写成,可还未仔细排版,增添语录,故还要耗很长时间啊,哈哈哈…”
一听左丘明这番话,王嘉更是恭敬了。
后来,正当他要看这桌案上竹简中的内容时,左丘明左大师便向他问道。
“既然小友你对这史学颇有研究,那可否容我询问一二?”
此话一出,王嘉便抬手行礼,之后继续说道。
“如若不弃,王嘉还请先生赐教。”
见王嘉如此样子,只见左丘明欣慰的笑了笑,之后便问道。
“话说这春秋之时,天下大乱,各地诸侯纷纷揭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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