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萧云嫣面无表情,拿着刀威胁高演带着她去跟高湛解释
高湛回京的时候,母后郁氏被娄太后害死
萧云嫣在修文殿外面叫高湛的名字
高湛因为母亲郁氏的死不想出来见她
最后高湛出来的时候
萧云嫣问高湛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高湛说;好像是你不要我的吧?
高演?你为什么这样跟云嫣说话,她嫁给我都是被逼的
萧云嫣;阿湛,我没有不要你,我不是真心要嫁给他的,我们可以抛下一切,远走高飞。
但是高湛不愿意,因为文宣王已经答应给他太子的位置
高演看不下去走过去打了高湛一拳说;你知道云嫣为了你哭了几天几夜,为了你她连公主的身份都不要了,你不可以不要她,快说你会跟她走,所有的事情我负责。
高湛;大哥。云嫣嫁给你你是不是很高兴,从小到大你都喜欢她可是你从来没有跟我争过,现在你为了她打我,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我走了齐国怎么办,梁国怎么办,父皇要你们的孩子继承梁国,别说是我和你谁还有脸面做这个皇子。说完高湛转身就回到修文殿。
红烛在喜帐中明明灭灭,萧云嫣握着短刃的手微微发颤,刀锋映着高演怔愣的脸。嫁衣上的金线硌得她锁骨生疼,恍惚间还是那年猎场,高湛替她挡箭时,温热的血也是这样渗进她袖口。
"带我去见高湛。"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高演望着妻子眼中疯狂的执念,喉间涌上苦涩——自儿时起,他就只能站在暗处,看着高湛为她摘下枝头桃花。
三日后,高湛策马回京时,宫墙已笼在肃杀之中。郁氏太后的白幡在风中翻飞,娄太后倚着鎏金座椅冷笑:"你母妃身子弱,终究没熬过这寒冬。"高湛跪在灵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往事如刀剜心——幼时母亲总说,等他长大了,要看着他娶最心爱的姑娘。
修文殿外风雪骤起,萧云嫣的呼喊穿透重门:"阿湛!"殿内高湛握着母亲留下的玉镯,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记忆里母亲最后的信笺还在袖中发烫:"莫为儿女私情误了家国..."
"为什么不要我了?"萧云嫣抓住推门而出的高湛,嫁衣在风中凌乱如破碎的蝶。高湛望着她红肿的眼眶,突然想起那年上元,她也是这样拽着他的衣袖撒娇。
"好像是你不要我的吧?"他的声音沙哑。高演冲上前揪住他衣领:"你知道云嫣为你哭了几天几夜!为你连公主身份都不要了!"拳风袭来时,高湛没有闪躲,嘴角渗出的血混着苦笑。
"阿湛,我们远走高飞!"萧云嫣扑进他怀里,泪水洇湿他素白的丧服。高湛却望着宫墙外翻涌的乌云,想起文宣王召见时的话语:"齐国与梁国的盟约,需你与高演的子嗣维系..."
"大哥,云嫣嫁给你是不是很高兴?"高湛掰开她的手,"从小你都喜欢她,如今为她打我..."他顿住,望向萧瑟宫宇,"我走了,齐国怎么办?两国的盟约怎么办?"
高扬的拳头停在半空,萧云嫣的哭声戛然而止。寒风卷着雪粒灌进修文殿,高湛转身时,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有些责任如枷锁,锁住了年少时所有炽热的梦。
红烛爆裂的声响惊得萧云嫣指尖一颤,铜镜里新封的娄皇后正端坐在凤仪殿中接受朝贺,九凤衔珠冠折射的冷光,像极了当日猎场穿透高湛铠甲的箭矢。她死死攥住嫁衣上褪色的并蒂莲刺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曾经说好要为她戴上凤冠的人,此刻正站在阶下,垂眸听着娄氏宣读册封诏书。
"娘娘,该饮合卺酒了。"高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萧云嫣突然抓起案上银盏,将琥珀色的酒液泼在地上:"都是因为她!若不是娄氏用四城为饵逼我下嫁,阿湛怎会..."话音未落,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怨怼冲刷殆尽。
深夜,萧云嫣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指尖抚过凤仪殿斑驳的宫墙。这里每一寸都刻着与高湛的回忆:他曾在梅树下为她系紧斗篷,在宫灯长街握住她被冻僵的手。而如今,娄氏踩着她的血泪登上后位,就像当年踩着郁氏太后的性命掌控后宫。
"娄氏!"她对着漫天雨幕嘶喊,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咸得发苦。记忆如潮水翻涌,大婚那日娄氏特意送来的贺礼——金丝绣着"永结同心"的锦帕,分明是在提醒她这场婚姻不过是政治筹码。
此后的日子,萧云嫣望着铜镜里日益憔悴的面容,将所有的恨意都淬成毒针。每当娄氏的鸾驾经过,她便握紧袖中高湛送的鎏金箭镞,指甲在金属上刻下细密的划痕。那些被强行割裂的往昔,那些爱而不得的绝望,都化作深夜里的诅咒,在凤阙深处蔓延生长。
当宫人们开始传言贵妃殿每夜都有怨灵低泣时,萧云嫣正对着娄氏画像掷出匕首。刀刃穿透画像钉入墙中,她却笑出声来——娄氏以为登上后位就能高枕无忧?这场由权力引发的爱恨纠葛,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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