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说起】

“害——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我家要是没钱，我早死千万次怕是都不够。”

系统沉默，“说起来，要是没有你，我可能真的噶了。”像是又想起什么，芫华摸出了几块碎冰，丢进了先前穿的肚兜中包裹起来，接着系到头顶取凉，舒服的发出两声喟叹。

【这又从何说起】

一路暗沉黑红的土地迎来了少许大层面来说是平坦之地，小层面来说地上时不时隆起一点点小包，高度只到芫华脚踝处，凹凸不平一眼望去数不清有多少，还不如来时的路平缓。

不为别的，起码来时走路不是高一脚低一脚，活像个健全跛子。

【你还没回答我】

“你这会咋这么好奇啊？”她走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绊倒摔进恶臭无比的溪流中，“其实也没多大事，无非就是医生给我妈下了最终判决，说穿了就是有钱也救不回来的那种，我妈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呢，不过她不说我就装作不知道。那天偷偷溜出去，没想到遇到了你，至此人生一路开挂，可不就是多亏有你嘛。”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这话倒把芫华问的一愣，她是怎么想的？“我还能怎么想？多活一天多受一天的罪呗，也没觉得死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不过那是当时的想法，现在不一样了。”她深一脚浅一脚的沿着越来越粗的溪流往前走着，幻龙阵不愧是众生平等地，能见度低到不能再低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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