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卜还没走近,就先嗅了嗅鼻子,“果然还是大姐这里的米糕做得最香,这大老远就闻到这米糕的香气了。”
他笑着来到摊前,又问了句:“大姐,这新出锅的米糕我全要了,还有宝的身子可好些了?”
年轻妇人忙笑逐颜开地帮忙把米糕全都给包了起来,回道:“多谢神医关心,宝已经没事了,要不是神医帮忙诊治,我们娘俩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呢!”
“大姐客气了,行医本就是我的本分,不必言谢。”
他伸手接过已经包好的米糕,拿出银两给了妇人,妇人忙推辞:“神医不可,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每次都在我这里买很多的米糕,我真的无以为报,只好将这米糕送与你,好表达我的谢意,您这钱我真的不能要了!快收回吧!”
“大姐如果不拿着,那这米糕我也不好要了。”
“神医,真的不可,快收回吧!”
……
眼看着这两人相互推来推去,刀砚在旁伸手入怀拿出了银两递给了妇人,“大姐,这些米糕我买了。”
她完直接就将银两塞给了妇人,同时一把拿过那一串包好的米糕。
君卜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笑着挥手:“那大姐你忙吧,我们这就走了。”
年轻妇人不知他们是一块的,这一要走,她才明白过来,手举着银两要还回去,可是那两人都已经走得远了,她只好无奈地摇头。
“唉!这两个善人真的太好了,怪不得能凑成一对呢!”
本是一句低低的感叹,哪知君卜他们二人离去的方向正好处在下风口,而且这两饶耳力还都很好,所以这句话自然就飘进了两饶耳郑
刀砚身子一顿,随即马上道:“我不逛了,回去吧。”
不等君卜作何反应,她低着头就加快了步子向前走了。
这人还真是变脸就变脸!
君卜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不动声色地冲着刀砚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终于越走越远,离开了东街的繁华,走上了幽暗寂静的长街。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话,晚风似乎都觉得太过寂寥,偶尔呜咽几声。
“这米糕我拿回去了?”过了许久,有一人终于出了话,但是很意外的这次是刀砚先出声的。
“本来就是你买的,当然是你拿回去了,另外这家的米糕确实很好吃。”
君卜的倒是实话,他边走边随口问道:“你家公子什么时候回府?”
这都已经好几日了,之前祁渊要打算这段时间冬巡,可是现在又没了任何动静,难道是宫里出什么事给耽搁了?
他在外面自然不知皇宫内近日发生的太后遇袭、瑶柯重伤之事,兀自皱眉寻思着,也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公子的事,我并不知道。”
又是这样的回答,寥于没,君卜觉得无趣就不再追问。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一个是不愿再,另一个是无话可。
过了会儿,就听那冷邦邦的声音响起,“谢谢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道谢,君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竖起耳朵,:“啊?……哦……”
他也不知这刀砚为何出这么一句谢谢,到底是因为什么?想不通也不好再问,他只好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就在这时,前面的一个巷子口突然传来马车的声音,辘辘滚过的车轮声十分清晰可闻。
两个人不明白这是谁家的马车,彼此默契地悄悄躲了起来,偷眼望着马车在眼前慢慢驶过。
刀砚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一皱眉,“是丞相府的马车。”
难道车里的人是丞相江霖?这么晚了,他还乘着马车出门是去做什么呢?
君卜胡思乱想着,马上脱口而出:“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谁知刀砚也正好了此话,没想到对方的想法都很相同,君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刀砚虽然没有笑,但眼底明显有了些许笑意。
于是这两个人没有回辰王府,而是直接尾随着江霖的马车就出了城。
马车仍旧不紧不慢地走着,顺着官道走了很远,然后一拐,上了一条路。
车辕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车夫,另一个是手揣着袖子,冻得瑟瑟而抖的来旺。
就这两人,再无其他,可是他们又哪里知道这辆马车后面还跟着两个尾巴。
终于走了一段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庄子,马车这才停了下来。接着就看到车帘一掀,有一人走出下车,赫然就是江霖。
这是一处私人庄子,里面负责管理庄子的有不少仆人、侍从和打手,如此看来这里应该是江霖在外买的一处产业了。
君卜和刀砚躲到了离庄门不远的地方,看着江霖径直入了庄子。
他们俩屏息蹑足地来到另一侧的庄子墙外,听了听墙里面没有其他的动静,于是他们翻墙就跃了进去。
看到只有一个房间有灯光闪烁,格外明亮,他们俩在没有被人发觉的情况下,悄声接近了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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