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出路，就是有人持续地引导它、平衡它。

这就是我的使命吗？我轻声自问，永远与归零协议相连，成为秩序与生命之间的桥梁？

步青云似乎通过我的表情猜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高峰，你...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但我们都明白，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

成为归零协议的平衡器，意味着我将永远与这个宇宙级的系统相连，永远在秩序与变量之间寻找平衡。这不仅仅是一份责任，更是一种存在方式的根本改变。

但看着院中逐渐恢复意识的居民们，看着何雨水关切的眼神，看着步青云复杂的表情，我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

归零协议再次传来信息，这次是一个具体的提议——它愿意释放对所有人类的直接控制，但需要我作为中介，确保生命的发展不会导致宇宙过早地走向热寂。

我接受了这个提议。

就在我做出决定的瞬间，四合院上空的白色眼睛开始变化。它们没有消失，但其中的绝对秩序感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包容、更加复杂的存在状态。

同时，我感受到自己的意识与归零协议的连接稳定下来。这不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而是一种共生，一种平衡。

结束了吗？何雨水小心翼翼地问。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方式——一边是作为人类的何雨柱，一边是作为归零协议平衡器的原初定义者。

我轻声回答，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但就在我以为最艰难的抉择已经做出时，灰色心灯突然再次亮起。这次，其中显现的不再是林素云的身影，而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符号。

步青云看到这个符号，脸色顿时大变：这是...起源圣殿的召唤。看来，定义者议会已经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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