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把纸牌从中撕开,交叉搭在一起,这两个部分依旧纹丝不动。然后我扔掉其中一张,剩下的那一张还是稳稳地立着。观众呼声一片,目瞪口呆。
“好了,这个魔术表演结束了,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挑衅地挑挑眉。
白松咯咯直笑,得意洋洋地说:“你们肯定猜不到。”
这一下,底下众人嗡嗡地交头接耳起来,都在讨论其中的奥秘。
程功和佘丛甚至跑到桌子前,上上下下地把桌面摸了个遍。
我在心里暗自得意:哼,表演完我就把透明丝线收起来了,你们上哪找去?
大家讨论了一阵,也没得出个结果。
最后还是白松憋不住了。他得意洋洋,好像中了五百万似的,摇头晃脑地揭了谜底:“我告诉你们吧,是这么回事。刚才晶晶在这上面绑了一根透明的线,把纸牌固定住了!”
佘丛不解地问,“那……线哪?”
“表演完收起来了呗!” 白松一副你真笨的表情。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发出“哦”的声音。
魔术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捅破大家都恍然大悟。
有人打趣道:“晶晶啊,你可真行,差点把我们都给骗过去了!”
我笑着回应:“魔术嘛,就是要出其不意。”
“还有吗?”
“再来一个。”
“大家鼓掌鼓励一下。”
……
盛情难却,我抬手压下大家的躁动,接着拿出一摞牌,洗了洗展示给大家看, “最下面这张牌是红桃A,我发牌能把这张红桃A留给自己。”
我又洗了一遍牌,切了切,偷偷把红桃A放在了最上面,跟下面的牌稍微错开了一点点,开始发牌。
先在桌子上放了四张牌,我指着牌解释,“这是四个人的,这摞牌算是我的,我能让刚才的红桃A落到我这儿。”
“胡说,这你怎么控制呀?洗牌都把它混到里面去了。”炎虎睁着牛眼质疑。
“好了,现在我来发牌。”我快速地发着牌,发完后拿起我那摞牌展示给大家看,
“哇哦!红桃A真的在里面。”惊呼声不断。
白松走过来,拿起红桃A左右看了看,说:“这肯定是运气好吧?你再来一把。”
我重复刚才的操作,又分出四家牌。白松眼睛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喊了停, “这回我来指定。你把那个红桃A放到这家。”
“可以啊,你想让它第几张是红桃A?”
白松瞪大了眼睛,怔愣了一下,说:“那第五张是红桃A。”
“好嘞。”我快速地发牌,很快把这一轮发完。白松翻开指定的那摞牌一看,上数第五张竟然真的是红桃A。
“你太神了,崇拜,师傅,你教教我吧!” 白松扯着我的衣袖不放。
我拍掉他的手,笑着说:“大家没必要练这个啦。这毕竟不是正道。其实这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发牌的时候手要快一些。你把红桃A在插牌的时候放到最上面,发牌时从第二张开始发,只要你手速快一点,别人就看不出来,你想让这张红桃A在什么位置,它就在什么位置。”
我环顾四周顽皮一笑,“这扑克牌能作弊的手段很多。所以,远离赌博,珍爱生命哦。”
汤佳却突然质疑:“咦?你刚才跟我们玩牌的时候是不是就使用这一招了?”
大厅瞬间一静。
“没有没有。”我连忙摆手解释,“绝对没有。刚才都是你们洗的牌,我都没经手发牌,怎么作弊呀?”
其实就算牌不过我手也能作弊,只是我不是职业的玩家,手速没那么快,容易会露馅。
一阵滴滴声响起,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大伯,他的腕表又响了。
大伯查看了一下短信后开口说:“基地长已经把百年鲜参的价格提到50万积分了,你们再想想,是不是有线索可以提供。钱都算是次要的,这人情才是最为难得的。”
一片寂静。
“好啦。”我把牌一放,“我的节目表演完啦。”
我站起身,鞠了一躬,然后搬着桌子下了场。
屋内依旧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击鼓传花的游戏。
我走到门口,大伯正站在那儿抽烟。院子里又积了半人高的雪,还有遮挡车辆的油布上,堆积的雪花太多,时不时簌簌地往下落。
50万积分哪!我拿到就能买个小房子,不用再租房住了。
但眼下这雪下得这么大,怎么出门去寻找就是个大问题。
我走上前,和他并排看雪,“大伯,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什么事?”大伯兴趣缺缺。
我停顿了一下,回头扫视了一眼正在玩乐的众人。
大伯看出了我的心思,掐了烟头扔在地上,“那你跟我来。”
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
大伯情绪不高,随意往办公桌后一靠,一指沙发,“坐吧,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我坐下后,没有绕弯子,直奔主题,“大伯,在这下雪天,如果要外出的话,您觉得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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