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狗尾巴摇得像转起来的风车,把沙鼠往地上一甩,咬断喉咙,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这一路过来,它俩确实受了苛待,肚子经常唱空城计,现在把两只沙鼠啃得干干净净,怎么着也能填个七饱吧。
肚子里有了食儿,这两只狗的精神头立马不一样了——先前蔫蔫的模样全没了,围着队伍前后跑动,尾巴摇得欢,时不时还凑到一起打闹两下,活脱脱像两个熊孩子。
队伍正走着,脚下的地面突然像地震似的颤了起来,沙子顺着鞋底快速流动,让人站不稳脚跟。
走在最前头的张团长和蒲科,使劲想稳住身子。
蒲科摇晃几下最终没撑住,“扑通”摔在了地上。
张团长脸紧绷着,急得挥舞着胳膊找平衡。
就在他俩前头五六步远的地方,沙地突然以一个点为中心,向四周裂开细缝,紧接着一股沙子“呼”地从地下冲天而起。
下一秒,一只布满暗黄色角质硬壳的触须率先刺出,顶端的倒刺还挂着细碎沙砾,紧随其后一个覆盖着螺旋状利齿的巨口猛地抬出沙面,口器开合间,能看到内侧泛着冷光的牙齿。
是沙虫!
它身后的沙面裂开一道两米宽的巨缝,粗壮的环形体节一节节顶开沙土,每一节体节收缩、伸展着,沟壑处不断有雪花和沙砾掉落。
沙虫的后半截身体在沙下蠕动着,前半截身子没半分犹豫,朝着刚起身还没站稳的蒲科就兜头罩了下去,那架势,像是要一口把人整个吞进肚子里。
离得近的段方舟见状,拽着身边的葫芦,拎着武器就冲了上去,互相配合牵制沙虫的进攻。
我们战力差的很有自知之明,赶紧后退让出战场来,在一旁观战。
蒲科也不含糊,一个后滚翻站起来,一刀砍在沙虫身上。
让人心惊的是,刀刃的劈砍只让沙虫的肉皮微微塌陷了一瞬,等刀一抬,那地方立马弹了回去——连道浅浅的印子都没留下。
这哪是普通的虫皮,简直跟穿了层刀枪不入的金丝宝甲似的!
有人开枪,打出的子弹碰到杀虫的皮竟然被卸了大部分力,而后弹开。
场上你来我往,形势凶险异常,参战的几人被沙虫的触须和身体撞得险象环生,好几次都差点被巨口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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