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4月12日，青瓦台地下会议室。

长桌两侧坐满了人——国防部、警察厅、情报部门的高官，个个面色严肃。

主位坐着卢白马，左手边就是成志贤。

会议已经开了半小时，气氛有些微妙。

“成局长。”一个穿着警监制服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他是警察厅的朴次官，“这次出动坦克镇压集会……是不是有点过激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成志贤。

成志贤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

“朴次官觉得过激？”

“毕竟是和平集会……”

“和平？”成志贤笑了，笑容很冷，“举着倭国国旗，喊着亲倭口号，拿着倭国资金，这叫和平集会？这叫测试我们的底线。”

他站起来，走到会议室中央的寒国地图前。

“我来告诉你什么叫过激。”他转身，目光扫过全场，“人的欲望就像高山的落石——一旦开始滚，就停不下来。”

“今天他们提释放犯人的要求，我们妥协了；明天他们就敢要求修改教科书，美化倭殖历史；后天呢？是不是要在首尔立个倭国神社？”

他走回座位，双手撑在桌面上。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用绝对的姿态，把他们的欲望——”他用力一按，“摁死在谷底。让他们明白，有些线，碰了就得死。”

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朴次官额头冒汗：“我、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成志贤盯着他，“你要是真明白，就不会问这种问题。”

卢白马适时开口：“好了，志贤说得对。对寒奸，不能手软。”

这时，另一个警察官员举手：“成局长，我有个建议。”

“说。”

“下次用高压水枪时……可以加点辣椒水。”这人咧嘴一笑，“效果更好，还不会留下永久伤害。”

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笑声。

成志贤也笑了：“这个建议不错，记下来。”

会议继续。

一个文官模样的男人——教育部的李参事——推了推眼镜：“我建议，设立一个专门监视学生团体的部门。毕竟学生思想活跃，容易……”

话没说完，成志贤就摇头。

“没必要。”

“为什么？”李参事不解，“学生运动一直是……”

“因为已经有人在做了。”成志贤打断他，“中央情报部有相关科室，我的特殊调查局也有这个业务。再设新部门，是资源浪费，还会造成权责混乱。”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学生们有基本是非观——这次亲倭集会，学生团体一个没参与。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年轻人不傻。”

卢白马点头：“志贤说得对。监视要有，但不能过度。把学生全当成敌人，那是自毁长城。”

李参事讪讪地坐下。

成志贤心里清楚——这老小子想借机扩权罢了。

监视学生？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想在教育部下面弄个新衙门，多捞点预算和编制。

想得美。

会议又讨论了半小时，散会时已是下午三点。

走出会议室，卢白马拍拍成志贤的肩膀。

“志贤，今天表现不错。”他压低声音，“不过下次……说话可以再委婉点。那个朴次官，是张荣一的老部下。”

成志贤挑眉：“所以呢？”

“所以他刚才是在试探你。”卢白马苦笑，“你倒好，直接给人怼回去了。”

“试探？”成志贤冷笑，“那我更得怼狠点。让他知道，张荣一进去了，他的时代也过去了。”

卢白马摇摇头，但眼里带着欣赏。

这个臭小子，够狠，也够聪明。

回到特殊调查局办公室，成志贤叫来影一。

“局长。”

“坐。”成志贤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影一接过——是一份关于全国孤儿院现状的报告。

“局长，这是……”

“我要做两件事。”成志贤点燃一支烟——他很少抽烟，但今天想抽，“第一，从黑帮那里收的‘治安费’，抽三成出来，资助几家正规的孤儿院。要挑口碑好的，钱必须用在孩子身上，我会派人审计。”

“第二……”他吐出一口烟，“我们自己建一个孤儿院。不，不是普通的孤儿院——是培养学校。”

影一眼睛微微睁大。

“培养……什么？”

“聪明的孩子。”成志贤弹了弹烟灰，“特别是那些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但智商高、有潜力的孩子。我们从小学开始培养，提供最好的教育，从文化课到体能训练，从语言到……特殊技能。”

他看着影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影一沉默了几秒。

“……克格勃的孤儿近卫军？”

成志贤笑了。

“不愧是影一。”他把烟按灭，“没错。苏联的克格勃为什么厉害？因为他们有一整套人才培养体系。从孤儿院里挑好苗子，从小培养忠诚度，十几年后，就是最可靠的力量。”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

“我们现在有死士，但死士是系统给的。我要的是……我们自己培养的人。完全忠诚，能力出众，能进入社会各个阶层——政府、企业、媒体、大学。”

影一深吸一口气：“局长，这个计划……规模很大。”

“所以要从现在开始。”成志贤转身，“先建一个试点，收五十个孩子。地点选在郊外，环境要好，师资要一流。所有费用，我个人出。”

他顿了顿：“记住，这件事要低调。对外就说……‘成氏慈善教育基金会’搞的助学项目。”

“明白。”影一站起来，“我马上去办。”

“对了。”成志贤叫住他，“挑孩子的时候，注意两点：第一，要真聪明，我们会做智商测试；第二，背景要干净，最好是父母都不在了的。”

“是！”

影一离开后，成志贤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

孤儿近卫军计划。

这是他布局的下一步。

系统给死士，是外挂。

自己培养人才，才是根基。

十年后，这批孩子长大成人，会进入各行各业。

二十年后，他们将成为中坚力量。

而他们的忠诚……将只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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