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冠岳区的家。

德善已经做好了晚饭——今天她特意学了辣炖鸡块，虽然有点糊，但心意十足。

“欧巴，今天开会顺利吗？”她盛好饭，小心翼翼地问。

成志贤夹了块鸡肉，尝了尝。

“有点咸。”

“啊……对不起……”德善脸垮了。

“但很好吃。”成志贤笑了，“我家丫头都会做辣炖鸡块了，进步很大。”

德善这才笑起来。

吃饭时，她忍不住问：“新闻上说……你调坦克了？”

“嗯。”

“会不会……太吓人了？”

“要的就是吓人。”成志贤给她夹菜，“不吓住那些寒奸，他们真以为政府是软柿子。”

他顿了顿，看着德善：“你觉得我做得不对？”

德善摇头：“不是不对……就是担心。那些人会不会报复你？”

“报复？”成志贤笑了，“他们现在躲还来不及。”

他放下筷子，认真地说：“德善，你要明白，在这个位置上，不能怕。你越怕，敌人越嚣张。你必须比他们更狠，更果断，他们才会怕你。”

德善似懂非懂地点头。

她只是普通家庭出来的女孩，不懂这些政治斗争。

但她相信成志贤。

“欧巴做什么，我都支持。”她小声说，“就是……要注意安全。”

“放心。”成志贤摸摸她的头，“你欧巴命硬着呢。”

吃完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新闻正在报道今天的会议——当然，是官方通稿，只说了“政府坚决打击亲倭势力”，没提坦克细节。

德善靠在他肩上，忽然说：“欧巴，你最近……好像变了。”

“变了？”

“嗯。以前你虽然也很厉害，但没现在这么……这么有气势。”她想了想，“就像……电视剧里的大人物。”

成志贤笑了。

他当然变了。

从穿越时的懵懂，到现在的游刃有余。

从靠系统外挂，到开始布局自己的势力。

从被动应对，到主动掌控。

权力是最好的成长催化剂。

“德善啊。”

“嗯？”

“如果有一天，我站到更高的位置上……你会怕吗？”

德善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不怕。”她说，“欧巴站得再高，也是我的欧巴。”

成志贤心里一暖。

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晚上十点，电话响了。

是卢白马打来的。

“志贤，睡了吗？”

“还没，长官有事？”

“刚接到消息。”卢白马声音严肃，“倭国那边……有新动作。”

成志贤坐直身体：“什么动作？”

“他们换了个策略——不搞街头运动了，改成文化渗透。准备投资几部电影电视剧，找寒国导演拍，内容嘛……你懂的，美化倭殖时期。”

成志贤冷笑：“这是要洗脑下一代啊。”

“对。而且手段很隐蔽——通过第三方公司投资，表面上是商业合作。”

“知道是哪些公司吗？”

“正在查。不过……”卢白马顿了顿，“这事不归我们管，是文化体育部的职权范围。”

成志贤沉默了几秒。

“长官，文化体育部……有我们的人吗？”

电话那头笑了。

“志贤啊，你越来越上道了。”卢白马说，“这样，明天你来我办公室，我们详谈。”

挂掉电话，成志贤走到阳台上。

夜色中的首尔，灯火璀璨。

倭国不甘心失败，换了更隐蔽的方式。

文化渗透——这确实比街头集会更难对付。

但他不怕。

反而觉得……兴奋。

“来吧。”他轻声说，“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招。”

身后，德善走过来，给他披上外套。

“欧巴，怎么了？”

“没事。”成志贤搂住她，“就是……又有新玩具了。”

“玩具？”

“对，一些不知死活的人，送上门来让我收拾。”

德善听不懂，但她能感觉到——她的欧巴，正在走向更高的位置。

而她，会一直陪着他。

无论多高，无论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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