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反手轻轻带上门,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带着浅浅红晕的脸颊上,低笑道:“想你了呗。”
宁文文被他直白的话语弄得脸颊更热,微微垂下眼睫,小声嗔道:“才不信,你天天就知道油嘴滑舌……”
“我哪有油嘴滑舌?”陆阳故意凑近了些,都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清香,他压低声音,带着点耍赖的痞气,“不信?你尝尝……”
话音未落,他已经飞快地在她柔软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宁文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惊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轻捶了他肩膀一下,脸颊瞬间红透。
“你干嘛呀!不知羞!这……这是医务室!”她羞得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慌忙扭头看向门口,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
陆阳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急的可爱模样,心里痒痒的,却也知道这里不是亲热的地方,见好就收。
他笑着握住她捶打自己的小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
“那也就是说,不在医务室就行呗?”陆阳故意逗她。
宁文文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想抽回手,却被陆阳紧紧攥住。
最后只能羞恼地瞪他一眼,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算是默认,又像是无奈。
陆阳不再逗她,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
“好了,不闹你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他打开包裹的软布,那枚流光溢彩的吊坠静静躺在深色的绒布上,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冬日阳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泽。
果然,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抗拒这样精致闪耀的东西。
宁文文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里面写满了惊艳和不可思议,“呀!这……这是什么呀?好漂亮……”
“俄国沙皇时期的法贝热彩蛋吊坠!
我去北风屯的时候,他们领我去了一趟中苏边境,在那儿碰巧看到的。”
陆阳将吊坠拿起,那璀璨的蛋身和下方摇曳的钻石流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宁文文听到是外国来的,还是沙皇时期的东西,她立刻想到了价格,担忧地看向陆阳。
“啊?沙皇时期的?那……那一定很贵吧?”
“不贵,”陆阳摇摇头,将吊坠轻轻放在宁文文的手心。
“那边的人不识货,不知道这是什么,就被我捡了个漏。
再说了,再贵的东西,只要配上你,都值得。”
宁文文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掌心那枚小小的吊坠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一直熨帖到心里去。
她低下头,浓密的长睫像两把小扇子,轻轻颤动,掩饰着内心的汹涌。
手指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彩蛋光滑微凉的珐琅表面,那绚丽的色彩在她指尖流转。
“油嘴滑舌……”她声如蚊蚋地再次嗔怪,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抹藏不住的、甜丝丝的笑意。
阳光透过窗户,恰好落在她低垂的侧脸上,勾勒出柔美的轮廓,她脸上娇羞的红晕,美得让陆阳移不开眼。
他看着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吊坠,那副欢喜又小心翼翼的模样,觉得这漏捡得真他娘的值。
陆阳亲手把吊坠给宁文文戴上,夸奖道。
真漂亮,能戴到你的脖子上,是它的福气。
哪有,你又说笑。宁文文被陆阳夸的不好意思。
就有,我说有就有!陆阳笑着又拿出那个被擦拭一新的银酒壶,在宁文文面前晃了晃。
“喏,还有这个,给我老丈人的。看看,怎么样?”
宁文文接过银酒壶,入手微沉,壶身光洁锃亮,在光线下泛着温润的银光,造型古朴别致。
“呀!这酒壶……是银的!你从哪里弄来的?”宁文文仔细端详着。
和你那个吊坠一起买的,也不能厚此薄彼啊。万一我不给他买东西,他小心眼,不把你嫁给我怎么办!
别瞎说,我爸不是那样的人!宁文文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
……
又和宁文文聊了一会儿,陆阳就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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