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军用望远镜,62式的,八倍镜。镜片有些磨损,但还能用。
“好东西。”秦风接过一个,举到眼前试了试。视野清晰,能看清百步外树叶的脉络,“这东西巡山用得上。”
他把枪装回木箱,重新包好:“先放我这儿。晚上叫柱子和援朝过来,咱们试试枪。”
一整天,秦风都有点心神不宁。不是紧张,是那种猎人得了新家伙、迫不及待想试试的兴奋。前世在部队,每次换装新式武器,他也是这感觉。
晚饭后,赵铁柱和王援朝悄悄来了。秦风把俩木箱搬到后院——新房这边僻静,离屯子中心远,试枪不会惊动太多人。
打开箱子,赵铁柱眼睛都直了:“我滴个娘诶……这、这是真家伙?!”
“废话。”秦风拿起一支递给他,“摸摸,比你那杆老土铳强多了。”
赵铁柱接过枪,手都在抖。他家里那杆土铳,还是他爷爷传下来的,打一回就得清理半天枪膛。眼前这五六半,枪身锃亮,枪栓顺滑,一看就是好货。
“风哥,这得多少钱啊……”赵铁柱咽了口唾沫。
“别问钱。”秦风把另一支递给王援朝,“问就是捡的。”
王援朝接过枪,推了推眼镜,仔细端详。他爹以前在武装部待过,他多少懂点:“确实是好枪。这烤蓝,这木托……怕是军工厂的库存正品。”
“行了,试试。”秦风从箱子里拿出三盒子弹,“去后山老窑洞那边,那儿僻静。”
三人趁着夜色出门。黑豹跟上了,踏雪和虎头也想跟,被秦风瞪了回去:“你俩看家!再跟来,腿打折!”
俩小崽子委屈地趴在门槛上,眼巴巴看着主人走远。
老窑洞在屯子后山二里地,早年烧砖挖的,后来废了,平时没人去。到了地方,秦风找了块平整的土坡,在五十步外立了三块土坯当靶子。
“我先来。”秦风压上子弹,拉动枪栓。
月色很亮,土坯在月光下泛着灰白。秦风端枪,瞄准,呼吸平稳。前世千百次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瞬间苏醒——抵肩、贴腮、三点一线、预压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在山谷里回荡,惊起一群夜鸟。五十步外的土坯应声炸开一角。
赵铁柱和王援朝都瞪大了眼。这准头,这动静,跟土铳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柱子,你来。”秦风把枪递过去。
赵铁柱手还有点抖,但摸到枪就稳了。这小子天生就是玩枪的料,虽然第一次摸五六半,但姿势模仿得有模有样。
“砰!”
第二枪,打在土坯边上,崩掉一块土。
“好!”秦风拍拍他肩膀,“有天赋。援朝,你也试试。”
王援朝打得更稳。他视力好,又是读书人,懂得计算弹道。一枪出去,正中土坯中心。
“不错。”秦风点头,“都记住了,这枪后坐力比土铳大,抵肩要实。瞄准时别紧张,呼吸放平。”
三人轮流打了一个弹匣,十发子弹。枪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但老窑洞这边偏僻,应该惊动不了屯子。
打完后,秦风仔细检查枪膛。枪管微热,膛线里有些许火药残渣,但整体状态良好。他用通条裹了破布,蘸了点随身带的枪油,仔细清理。
“以后这枪,就是咱们的撒手锏。”秦风边擦枪边说,“平时不拿出来,只有对付大家伙的时候用。子弹金贵,省着点。”
“明白!”赵铁柱和王援朝异口同声。
收拾好东西,三人悄悄回屯。路上,赵铁柱还兴奋得直搓手:“风哥,有这玩意儿,别说四百斤野猪王,就是来头熊瞎子,咱也敢跟它比划比划!”
“别飘。”秦风给他泼冷水,“枪再好,也得打中要害。野猪皮厚,一枪打不中要害,照样能冲过来拱你。”
回到院里,踏雪和虎头早就等在门口。俩小崽子显然听到了枪声,有点不安,围着秦风腿打转。
“没事儿。”秦风揉了揉它俩的脑袋,“以后听见这声儿,就知道是咱家的枪。”
他把两支五六半和子弹仔细收好,藏在堂屋的暗格里。望远镜也收起来,以后巡山用得上。
躺在床上时,秦风心里踏实多了。
有了趁手的家伙,心里就有底。
五百多斤的野猪王?
来吧。
看看是你的皮厚,还是我的子弹硬。
窗外月色正好。
照在新房的青瓦上。
也照在暗格里那两支泛着冷光的枪管上。
秋收越来越近。
该来的,总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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