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听得云里雾里:“大王的意思是……”
“孤决定,”帝辛看着比干,一字一句地说道,“广选天下美女,充实后宫!”
“噗——”
比干刚喝到嘴里的一口热茶,猛地喷了出来,溅了一地。
他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帝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大……大王?你……你说什么?”
“孤说,孤要选秀!”帝辛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
比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帝辛,气得浑身发抖:“糊涂!糊涂啊!大王!你怎能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费仲、尤浑两个奸贼刚刚伏法,你就要学他们那一套,沉迷美色吗?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列祖列ezong?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你这是要自取灭亡啊!”
比干气得吹胡子瞪眼,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帝辛脸上了。
【哎哟,王叔这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嘛。爹,稳住,别慌!该你上价值,讲道理的时候了!】殷泽在旁边 calmly分析。
帝辛脸上没有丝毫怒气,反而 calmly地看着激动的比干,等他吼完了,才缓缓开口。
“王叔,你先坐下,听孤把话说完。”
“我不坐!你要是不收回这个成命,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比干指着客厅的柱子,一副要死谏的架势。
帝辛叹了口气:“王叔,你以为,孤是真的贪恋美色吗?”
比干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帝辛站起身,走到比干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叔,你可知,女娲宫题诗一事,乃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孤,算计我大商!”
比干瞳孔一缩:“此话怎讲?”
帝辛便将自己当时如何心神被夺,脑中如何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淫诗,又是如何察觉到不对,才临时改写赞美诗的事情,半真半假地告诉了比干。当然,他隐去了殷泽的心声,只说是自己灵台的一丝清明。
比干听得是心惊肉跳。
他知道帝辛乃人王,有气运护体,寻常妖邪根本无法近身。能不知不觉影响他心智的,那背后之人的手段,简直是通天彻地!
“这……这怎么可能?是何人如此大胆?”
“是圣人!”帝辛吐出三个字。
比干如遭雷击,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脸上写满了惊骇。
“圣人为何要如此算计我大商?”
“因为我大商国运鼎盛,人族气运昌隆,碍了某些人的眼了!”帝辛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们想借此由头,挑起纷争,颠覆我殷商江山,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比干沉默了,他知道,帝辛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天地大劫,圣人博弈,自古有之。
“那……这跟大王您要选秀,又有什么关系?”比干还是不解。
“关系大了!”帝辛沉声道,“孤现在杀了费仲尤浑,励精图治,只会让他们更加警惕,会用更激烈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孤不能让他们得逞!”
“所以,孤要反其道而行之!孤要伪装!伪装成一个比以前更加昏庸,更加沉迷酒色的君王!让他们以为,孤已经无可救药,从而放松警gis!这样,我们才能在暗中积蓄力量,争取时间!”
“而选秀,就是这伪装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帝辛看着目瞪口呆的比干,一字一句地说道:“王叔,这不是为了孤的私欲,这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政治任务!是为了我大商的存亡!孤需要你的帮助!”
“这个任务,只能交给你!因为只有你来办,才能显示出‘公正’,才能让这场‘戏’,演得更逼真!才能迷惑所有敌人!”
比干彻底愣住了。
他看着帝辛那严肃而真诚的眼睛,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把一件荒唐到极点的昏君行径,上升到关乎国家存亡的政治任务高度?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
可偏偏,他觉得……帝辛说得……好像……他妈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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