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也不太相信。

“自然是真的。”顾明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我那位顾姓亲戚说了，钱不是问题，只要道观能好好照看那两个孩子。”

赵观长的脸上乐开了花，搓着手来回踱步：“太好了！有了这笔钱，道观不仅能翻修大殿，还能添置不少法器，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兴奋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看向顾明，“不过，你那位亲戚，为什么突然愿意给道观这么多钱？他和那两个孩子，是什么关系？”

顾明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实不相瞒，那两个孩子，就是我那位顾姓亲戚的儿女。他这次出钱，一是为了感谢道观对孩子的照顾，二是想知道，当初是谁把他的孩子送到山上来的，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观长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心里清楚，那个资助人每年只给八十万，和五百万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可要是说出了资助人的身份，万一被对方知道了，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顾明将他的犹豫看在眼里，放下茶杯，语气冷了几分：“观长，我那位亲戚说了，只要你如实相告，五百万明天后天就能到账。若是你不肯说，那这笔钱，自然也就没必要给了。至于那个每年给八十万的资助人，你觉得，她能给道观带来什么长远的发展？”

赵观长的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是每年八十万的稳定收入，一边是五百万的巨额资助，还有那两个孩子背后的顾姓亲戚。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贫道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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