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旁的八仙群像更是灵动逼人,八尊一尺高的玻璃雕像各有风姿,通体澄澈却又在法器与衣饰处点缀着淡淡的色彩。吕洞宾手持的纯阳剑,是用完全透明的玻璃雕琢,剑刃锋利如真,剑柄处缠绕着一圈淡紫色玻璃丝,仿佛剑穗随风飘动;何仙姑手中的莲花,花瓣是用磨砂玻璃制成,边缘泛着淡淡的粉色,花心嵌入了一粒橙红色的玻璃珠,宛如盛开的莲蕊,透着清新雅致;韩湘子的玉箫是浅青色玻璃,箫身上雕刻着细密的竹节纹,通透中带着一丝温润,仿佛能吹出清越的箫声;铁拐李的葫芦是深绿色玻璃,葫芦肚圆滚滚的,表面有自然的弧度,瓶口处微微敞开,仿佛有仙气从中溢出。八仙的神态各异,或笑或嗔,或静或动,匠人们用细腻的手法将玻璃的质感与人物的灵动完美融合,比如张果老倒骑驴的憨态,曹国舅手持玉板的端庄,蓝采和手持花篮的活泼,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得入木三分,玻璃的晶莹让这些神仙仿佛摆脱了凡尘俗世的束缚,真的从传说中走了出来。
最后是一方瑶池小景,底座是一块椭圆形的磨砂玻璃,模拟出平静的湖面,表面光滑如镜,能倒映出上方的景致。湖面上漂浮着几片用透明玻璃制成的荷叶,边缘微微卷曲,叶脉清晰可见,每一片都形态各异,仿佛刚从水中捞出。荷叶间点缀着几朵粉色玻璃荷花,花瓣层层叠叠,中心的莲蓬用淡黄色玻璃制成,颗粒分明。湖边的假山由深灰色玻璃堆叠而成,表面凹凸不平,却打磨得光滑无棱角,山间隐约可见几株绿色玻璃小草,纤细挺拔。最妙的是,假山旁立着两只玻璃仙鹤,通体雪白,翅膀边缘用极薄的玻璃制成,阳光照射下,翅膀仿佛透明的羽翼,仙鹤的头部微微低垂,似乎在饮水,神态悠然自得。当光线从不同角度照射过来,瑶池的 “水面” 会折射出细碎的光,宛如波光粼粼,让人仿佛置身于真正的仙境。
这些纯玻璃打造的神仙主题工艺品,没有华丽的色彩堆砌,却凭借玻璃本身的晶莹剔透与匠人的精湛技艺,将传说中的仙境与神仙刻画得淋漓尽致。它们既有玻璃的纯净温润,又有神仙的缥缈灵动,每一件都闪着令人心醉的亮光。试想在古代大楚国,人们见惯了青铜、陶土与玉石,若能得见这样一件纯玻璃工艺品,恐怕会惊为天人,甚至以为是神仙所赐。而于我而言,这些工艺品不仅是精美的摆件,更是将传说具象化的艺术品,看着它们在阳光下流转的光芒,便忍不住心生欢喜,沉醉于这份独属于玻璃与神仙的绝美意境之中。
我下楼把秦凤喊到身边,让他带十多个人把这些玻璃工艺品带下来,当秦风带人把工艺品搬下来的时候,不仅郑燕齐看傻了,就连我的三位夫人也看傻了,这么逼真的工艺品真的是闻所未闻,更别说见过了,我的几位夫人只是知道我有异能,但是我搞出来这么多和真的神仙一样的东西出来,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觉都围在那些玻璃雕像欣赏起来,郑燕齐说:“国公爷,您给我的这些可全是稀世珍宝啊,我仅仅给了您一千万两银票,我看这尊玉皇的神像也不仅仅价值一千万两银子吧,您这简直是太神奇了,竟然把玉帝都给请出来了,不行,我还得给您加银两,再加一千万,国公爷,您不会嫌少吧。”
“燕齐兄你太客气了,这只不过是从神仙那里搞来的小玩意,也就价值千万两银钱,不必加银两,作为咱们打过交道的交情,感情比银两更可贵,今后去了京城还得叨扰燕齐兄呢,钱算什么,没有咱兄弟的交情珍贵。”
外面的大树被风摇曳,映得国公府偏厅的雕花窗棂忽明忽暗。郑燕齐端着温热的玉杯,指尖却泛起一丝凉意,方才席间那抹熟悉的身影,如同一根细刺,猝不及防扎进了他的心头。
他对面的护国公正笑意融融地说着什么,话里满是 “兄弟情深,钱财如粪土” 的赤诚。就在方才,国公爷将那对据说能驱邪避祸的暖玉麒麟塞到他手中,执意分文不取,只拍着他的肩膀反复叮嘱:“燕齐,你我相交不是一次了,感情岂是金银能衡量的?” 那份坦荡与热忱,让一向谨慎的郑燕齐也动容不已,这才愈发看重这份情谊。
可此刻,方才端上最后一道冰糖莲子羹的厨娘,那张脸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眼角的一颗朱砂痣,那略显僵硬的步态,分明就是半年前他在马云天大将军府中见过的那个女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日他因琐事拜访马大将军,刚踏入书房外的暖阁,便撞见惊人一幕 —— 那女人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正娇滴滴地依偎在马大将军怀里,将军的手还揽着她的腰肢,神色间满是宠溺与放纵。彼时他惊觉失礼,匆匆告退,却牢牢记住了这张特殊的脸。马大将军手握兵权,性情乖戾,在朝中交好不少,竟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纵容,当时他便觉得这女人不简单,却没料到会在护国公府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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