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这里意淫着我这些护卫,手上却没停止过干活,等到所有床铺被褥都整理好以后,我后世在部队里带来的管理方式和整理内务的方式又让晚娘开了一次眼,整齐划一豆腐块被子摆的方方正正在床头处,被单铺的连一个褶皱都不存在,就这暂时还不算正规标准的内务,放在古代却是惊世骇俗的,没有任何的军队可以做到。特别是护卫们随身带来的搪瓷洗脸盆,牙膏、牙刷、毛巾、香皂等物,更是引起晚娘的关注,每人的东西也是一模一样的。
“好了晚娘,别看着发呆了,给护卫们安排晚饭吧,这些护卫还没吃饭就赶路来了,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沟通,目前先吃饭为重,这些人就交给你了,我们几个要回去了,有事及时派人去李家村送信。”
晚娘和罗伟把我们送到大门口,秦风开着车,我们回了李家村的庄园。
实在让我想不到的是,两天后舞阳郡传来消息,说从长平郡那边涌过来好多灾民,据说长平郡很多县城都被大陈国攻破,现在都快攻打到长平郡了,这些涌来的灾民是长平郡边境地带的人民,因为家乡被占领而逃到相邻的舞阳郡,但是舞阳郡紧闭城门,并且派了很多士兵把守着不让灾民进城。
这事情来的好及时,于是我准备搬凳子当一个吃瓜群众了,我现在平民一个,没有义务管任何事情,女帝对我被人压迫都不管不问,我还管她的什么破江山呢?尽管看戏吧,大楚的兵将打自己人那么勇猛,打起敌人来更厉害吧。
此时,长平郡安宁县城内,大陈兵马已经快攻到了安宁县城。城内能战斗的兵卒早就跑了,只剩下一些老弱残兵把守着城门,管事的一个也没有,即使一个年轻的兵都没有。
辰时的日头刚爬上城楼东南角,安宁县城外就传来了震天的马蹄声。守城的老卒揉了揉熬红的眼睛,手搭凉棚往远处望,只见尘土滚滚遮天蔽日,黑色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于”字大旗格外刺眼。他腿一软跌坐在城墙上,嘶哑着嗓子喊:“陈兵!是大陈兵打过来了!”
这声呼喊像一块石头砸进沸腾的油锅,原本还算平静的县城瞬间乱作一团。百姓们拖家带口,背着早已收拾好的包裹往城西跑,哭喊声、咒骂声、器物摔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淹没了平日里热闹的早市。裁缝铺的王掌柜正拽着妻儿往外冲,迎面就撞见几个慌不择路的民夫,包袱里的杂粮撒了一地,被后面追赶的人群踩得稀烂。
“轰隆——”一声巨响,城门被撞开的声音穿透了所有嘈杂。王掌柜浑身一颤,回头望去,只见一群身着黑甲的陈兵簇拥着一匹高大的黑马闯了进来,马背上的将军身披亮银甲,手持丈八蛇矛,正是陈国兵马大元帅于同生。他勒住马缰,黑矛直指县城深处,声如洪钟:“弟兄们,进城!年轻女人、金银财宝、粮食全给我抢过来,阻挠者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陈兵们便像脱缰的野马般四散开来,手中的刀枪寒光闪闪。王掌柜心知不妙,拽着妻儿拐进一条窄巷,反手掩住巷口的木门。他屏住呼吸,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两个陈兵已经冲进了隔壁的杂货铺,铺主李老汉抄起板凳反抗,却被其中一个陈兵一刀刺穿了胸膛,鲜血喷溅在货架上的油盐酱醋瓶上,染红了大半面墙。
“爹!”李老汉的小儿子才十二岁,哭喊着扑过去,却被另一个陈兵一脚踹倒在地。那陈兵狞笑着蹲下身,伸手扯了扯孩子脖子上挂着的银锁,见是纯银的,便揣进了怀里,随后举起刀,毫不犹豫地砍了下去。王掌柜的妻子吓得捂住了嘴,眼泪无声地滑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巷口的木门终究没能挡住陈兵的脚步。“哐当”一声,木门被一脚踹开,三个手持长刀的陈兵闯了进来,目光在王掌柜一家身上扫过。当看到王掌柜的女儿时,他们眼中露出了贪婪的光芒。那姑娘才十六岁,梳着双丫髻,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此刻吓得躲在母亲身后,浑身发抖。
“这小娘子长得不错,带回去给将军当个侍女!”为首的陈兵说着,就伸手去拽姑娘的胳膊。王掌柜急红了眼,抄起墙角的扁担就冲了上去:“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女儿!”他拼尽全身力气将扁担砸向陈兵,却被对方轻易躲过,随后一把抓住扁担,反手一拧,王掌柜的胳膊便脱了臼,疼得他冷汗直流,扁担也掉在了地上。
另一个陈兵趁机上前,一刀砍在王掌柜的背上。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粗布衣裳,王掌柜踉跄着摔倒在地,回头看着女儿被陈兵拖拽着往外走,妻子趴在他身上哭得撕心裂肺,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喷出一口鲜血,便再也没了动静。
巷外的景象更是惨不忍睹。原本繁华的街道上,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还有身怀六甲的妇人。一个陈兵正从一具妇人的尸体上扯下金镯子,那妇人的手还紧紧攥着,他不耐烦地一刀砍断了妇人的手指,金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周围的哭喊声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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