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探马把消息反馈给我的时候,冯彦志的大军已经打进了燕云三州境内,中原的门户已经被破了,而徐曼的朝堂也正在组建,所有建筑都已完工,罗建也成功组建了一支十五万的大军,目前还在训练中,这十五万人,其中一大半都是马重阳留下的军队,思想改造很重要,除了进行体能训练,每天的思想改造是必不可缺的科目。古人很迷信的,他们信奉龙的图腾,以为只有真龙才能做皇帝,我暂时也得配合他们进行迷信教育,鼓吹徐曼才是真龙。
目前我能拿出来的可用人手,还是我从舞阳郡带出来的两千多护卫队,面对十万草原铁骑,我没有一点胜算,如果是对付冯彦志那十万军队,我一千人即可,但是草原人素来彪悍,号称马背上的民族,不但凶狠好战,还有很好的骑术,推进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我寻思着怎样用两千人来打败二十万敌人,这中间的人数差距太大,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我取出那张现代军事地图,在上面寻找狙击敌人的最佳位置,最终选择了上谷,也就是后世地球上的保定,那里有一处关隘很是险要,也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存在,既然找好了地方,那就立即行动,我喊来罗建,给他预留了二百护卫和足够多的弹药,为防不测专门留给他两门火箭筒和五箱炮弹,命令他保护好女帝和东阳城,我则率领两万士兵和两千三百名护卫队开拔去往上谷俯,争取利用那里的地形打败来犯之敌。
我领着麾下两万多部下,顶风冒雪行军两日,士兵们脚掌磨破了几层茧,口中呼出的白气在盔檐上凝成冰霜,终于抵达了上谷府地界。没敢进城叨扰地方官,我勒住胯下乌骓马,马鞭一指北边,沉声道:“全军加速,直奔北口隘口!”随行的亲兵领命,号角声在寒风中撕裂开来,疲惫的队伍瞬间提振了精神,朝着那处关乎中原安危的咽喉之地进发。
北口隘口果然名不虚传,两面青山如刀削斧劈,直插云霄,中间一道窄窄的通道仅容十余骑并行,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势。我翻身下马,踩着冻硬的泥土登上西侧山顶,极目远眺,通道尽头便是茫茫草原,那是蛮族铁骑的地盘。“此地正是狙击绝佳之所。”我对身旁的副手周虎说道,“蛮族要想南下劫掠中原腹地,这隘口是他们绕不开的死路。”
周虎是跟着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兄弟,性子烈,嗓门粗:“国公爷放心,只要咱们守在这儿,保管让那些蛮族狗有来无回!”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扫过下方的队伍:“别大意,冯彦志那老小子可有十万大军配合着他们,可见这次来敌的凶悍。”话音刚落,我便下令全军布防:“步兵即刻开挖壕沟,深两丈,宽三丈,务必夯实沟壁,这是拦截战马的第一道防线;周虎你到半山腰,择隐蔽处设置炮阵,二十门大口径大炮,左右隘口各布十门,炮口对准通道中央,炮弹尽数搬至炮位旁,不得有误;枪兵分成两队,埋伏在东西两侧山林,若蛮族溃散逃窜,便开枪追杀,不可让其有太多活口。”
军令如山,两万多儿郎各司其职,镐头、铁锹撞击冻土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山谷。我亲自盯着炮阵布设,每一门大炮的角度都反复校准,炮手们皆是护卫中的精锐,个个神情肃穆,擦拭着炮身,检查着炮弹引信。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生疼,我却丝毫不敢懈怠,时不时走到壕沟边查看进度,叮嘱士兵们注意安全。直至夜幕降临,一轮残月挂上山头,布防才终于完成。深不见底的壕沟横亘在隘口前方,如同一条蛰伏的巨蟒;半山腰的炮阵被树枝、杂草遮掩,若非走近,根本看不出丝毫痕迹;士兵们蜷缩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啃着干粮,养精蓄锐,只待明日大战。
我辗转难眠,独自走到炮阵旁,手抚着冰冷的炮身,脑海中浮现出蛮族铁骑烧杀抢掠的场景。蛮族突袭边境三县,所到之处,房屋被烧,百姓被抓去草原做奴隶,良田被毁,那些无辜百姓的惨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此次,必让你们血债血偿!”我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一名哨兵便急匆匆跑来禀报:“国公爷,发现蛮族探子!”我眼神一凛,快步登上了望台,举起望远镜望去,只见隘口通道尽头,几个穿着皮袍、骑着瘦马的身影正探头探脑,正是蛮族的斥候。“不必理会,让他们看。”我冷声道,“正好让他们回去报信,让那些蛮族知道,这儿有我李大壮带兵等着他们。”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大地开始微微颤抖,起初只是轻微的震动,随后越来越剧烈,仿佛有一头巨兽正在逼近。我再次举起望远镜,只见通道尽头,黄尘滚滚,遮天蔽日,马蹄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惊雷般滚滚而来。“来了!”我大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决绝,“炮手就位!所有人听我号令,不得擅自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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