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点,二团分兵的600人向南门内侧推进,走到十字街口时,发现前面的道路被沙袋堵住,日军躲在后面架设机枪。分队长王勇刚要下令找迂回路线,城外突然传来重机枪的轰鸣声——水上巡逻团的南门队到了,这是谷士聪提前规划的“内外呼应”战术。机枪子弹从城墙外射进来,打在沙袋上溅起尘土,日军的火力顿时被压制。王勇趁机大喊“冲”,战士们端着步枪冲过去,与水上巡逻团内外夹击,日军很快被歼灭,二团分兵部队顺利与警卫团朱仙镇分队汇合。
东门方向的战斗同样顺利。炮兵团按特战队潜城组传回的坐标,对东门暗堡进行精准炮击,每一发炮弹都落在暗堡的射击孔附近,将其逐个摧毁——这是谷士聪与炮兵团长王强反复校准的射击参数。工兵连炸开侧门后,三团主力涌入城内,分兵部队在特战队带领下攻向北门内侧,遇到日军碉堡时,特战队员先绕到碉堡后方,用手榴弹炸掉通风口,再往里面扔催泪弹,日军呛得受不了,只能举手投降。
上午8点,开封城内的战斗接近尾声,侦察营突然传来急报:日军一支2000人的援军正从商丘方向赶来,距离开封只有20公里。旅长任天侠立刻在指挥部召开紧急会议,谷士聪站在地图前快速分析:“日军援军走官道过来,两侧有山坡和树林,适合骑兵团设伏;警卫团刚拿下据点,兵力充沛,可去前方构筑工事,先拦后围。”任天侠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姜明文带骑兵团设伏,赵天义带警卫团配合,务必把援军拦住!”
骑兵团长姜明文带领1800名骑兵,半小时内赶到援军必经的官道两侧设伏,副团长董振邦将骑兵分成三个小队,分别埋伏在左侧山坡、右侧树林和后方的桥梁,形成合围之势。赵天义则带领警卫团一梯队剩余的480人,携带重机枪和迫击炮,赶到官道前方的土坡上,按谷士聪标注的位置构筑临时防御工事。上午9点,日军援军进入视野,他们排成纵队前进,毫无防备。姜明文举起马刀,大喊“冲”,左侧山坡的骑兵率先冲下去,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日军慌忙架起机枪,却被警卫团的迫击炮击中,机枪阵地瞬间被炸成火海。
右侧树林的骑兵也冲了出来,马刀劈向日军,日军乱作一团,开始向后撤退,可刚退到桥梁处,就被董振邦带领的骑兵拦住。警卫团战士趁机从土坡上冲下来,与骑兵配合,将日军团团围住。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日军援军被歼灭1500人,剩余500人狼狈逃窜,骑兵团伤亡120人,警卫团伤亡80人,没有出现大规模牺牲。
中午12点,开封城及周边据点全部解放。各部队开始统计伤亡和战利品,谷士聪在指挥部里汇总数据:“共歼灭日军4200人,俘虏伪军1800人;缴获重机枪60挺、轻机枪200挺、步枪3500支、手枪500支、迫击炮30门、炮弹1200发、子弹20万发、粮食50万斤、战马300匹;我方伤亡800人,其中牺牲150人,受伤650人。”任天侠看着数据,对众人说:“这次能少伤亡,多亏了谷参谋长的周密部署,也靠各部队配合得好。”
随后,谷士聪根据任天侠的指示,制定战利品分配方案:“重机枪给二团30挺、三团20挺、骑兵团10挺,用于城防和机动;轻机枪按各部队人数分配,优先补充受伤较多的连队;步枪留给留守部队,多余的交给后勤营改装,发给地方民兵;粮食留10万斤给开封百姓,20万斤给留守的二团,剩下的20万斤运往郑州;战马全部划归骑兵团,补充战斗损失。”
“赵青山同志,”任天侠看向二团团长,“经指挥部研究,决定让二团留守开封。你们除了负责城防,还要帮百姓重建家园,统计受损的房屋和商铺,让后勤营尽快发放救济粮——有什么困难,随时跟谷参谋长联系。”赵青山立正敬礼:“请旅长放心,我们一定把开封守好,让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下午3点,各部队开始分批撤离开封,骑兵团护送着战利品和伤员走在最前面,水上巡逻团沿黄河巡逻,防止日军从水路偷袭。刚走到开封城东,通信兵就跑过来报告:“新四军豫东支队的联络员到了,就在前面的村口等我们。”任天侠立刻让人停车,谷士聪跟在他身后,一起去见联络员。
豫东支队联络员王建国握着任天侠的手,激动地说:“我们早就听说你们要打开封,特意在太康一带牵制日军,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拿下了!”任天侠笑着看向谷士聪,又转向王建国:“多亏了我们参谋长的部署,没走弯路。现在开封解放了,咱们的解放区终于连成片了,以后互相支援,日军在河南就站不住脚了。”王建国点头:“我们支队在豫东有五个县的解放区,接下来可以一起制定作战计划,把商丘、周口也拿下来——具体的细节,我跟谷参谋长再对接。”
夕阳西下时,撤离的部队已踏上返回郑州的路,开封城内一片热闹景象。百姓们涌上街头,给留守的二团战士送热水和干粮,孩子们举着用红纸做的小旗,跟在战士们身后跑。赵青山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连成一片的解放区,又看了看城内的百姓,心里清楚:这场胜利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有了百姓的支持,有了旅部的指挥和友军的配合,他们一定能把日军彻底赶出中国。
夜幕降临时,郑州城内灯火通明,留守的一团团长张守义带着战士们在城外迎接。看到骑兵团护送的战利品,战士们都欢呼起来,后勤营的人忙着卸载粮食和武器,卫生营的医护人员推着担架,将伤员送往医院。任天侠和谷士聪走进指挥部,看着墙上的地图,开封与豫东解放区用红笔连在一起,像一条红色的纽带。谷士聪拿起笔,在商丘的位置画了个圈,抬头对任天侠说:“旅长,这是下一个目标,只要咱们保持这个节奏,很快就能把豫东全部解放。”任天侠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接下来的计划,就交给你牵头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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