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宁城的晨光刚漫过指挥部的窗棂，屋里的气氛已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长条木桌两侧坐着各集团主官，赵天义、陈士清、方天晋、郑大勇、姜明文等人胸前还别着战斗勋章，唯独三团团长李柱子低着头，军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通红的眼眶。

任天侠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声音没带一丝温度：“先看伤亡报告，五个战场分开报，按死亡、重伤、轻伤统计，最后汇总东进集团总伤亡。谷士聪，念。”

谷士聪起身展开厚厚一叠文件，念声清晰却带着沉重，每一个数字都像石子砸在众人心上：

- 济宁攻击集团（李柱子指挥：三团全团、特战队二连、工兵团二营、炮兵团二营、装甲团二营、水上巡逻团二营一连）：死亡28人（三团23人、特战队二连5人），重伤17人（三团12人、工兵团二营3人、炮兵团二营2人），轻伤50人（三团38人、特战队二连4人、装甲团二营5人、水上巡逻团二营一连3人）；武器损耗（装甲车损毁2辆、步兵炮哑火1门、迫击炮3门、重机枪2挺、步枪25支）。

- 汶上攻击集团（赵天义指挥：警卫团二营三营、特战队三连一排、工兵团三营一连、炮兵团三营一连、装甲团三营一连、水上巡逻团二营二连）：死亡8人（警卫团二营5人、工兵团三营一连2人、特战队三连一排1人），重伤6人（警卫团三营3人、炮兵团三营一连2人、装甲团三营一连1人），轻伤9人（警卫团二营2人、水上巡逻团二营二连4人、特战队三连一排3人）；武器损耗（步枪12支、炸药包20个、迫击炮1门）。

- 阻击济宁援军集团（陈士清指挥：侦察营二连、特战队三连二排一班二班、工兵团三营二连、炮兵团三营二连、装甲团三营二连、水上巡逻团二营三连）：重伤3人（侦察营二连2人、工兵团三营二连1人），轻伤11人（特战队三连二排4人、炮兵团三营二连3人、水上巡逻团二营三连4人）；武器损耗（重机枪1挺、步枪8支、迫击炮1门）。

- 阻击汶上援军集团（方天晋指挥：水上巡逻团三营三连一排、特战队三连二排三班、工兵团三营三连一排、炮兵团三营三连一排、装甲团三营三连一排、骑兵团二营）：重伤2人（骑兵团二营1人、水上巡逻团三营三连一排1人），轻伤5人（特战队三连二排三班2人、工兵团三营三连一排3人）；武器损耗（步枪5支、战马2匹）。

- 支援东平攻城集团（郑大勇指挥：机枪团二营三营、特战队三连三排、工兵团三营三连二排三排、炮兵团三营三连二排三排、装甲团三营三连二排三排、水上巡逻团三营三连二排三排）：死亡5人（机枪团二营3人、工兵团三营三连二排2人），重伤4人（特战队三连三排2人、水上巡逻团三营三连二排2人），轻伤7人（机枪团三营3人、炮兵团三营三连三排2人、装甲团三营三连三排2人）；武器损耗（步枪8支、重机枪1挺、担架4副）。

他翻过一页，指尖在“总伤亡”字样上顿了顿，声音沉得更甚：“独立旅东进集团总伤亡：死亡41人，重伤32人，轻伤82人；武器损耗（装甲车损毁2辆、步兵炮1门、迫击炮5门、重机枪4挺、轻机枪2挺、步枪58支），损耗战马2匹、炸药包20个、担架4副。”

文件暂搁，谷士聪又拿起战利品清单：四个作战战场战利品统计如下：

- 济宁攻城战场：日军三八式步枪280支、歪把子机枪15挺、九二式步兵炮4门、九二式重机枪3挺、迫击炮6门、炮弹320发、手榴弹800枚；伪军制式步枪350支、驳壳枪26把、轻机枪9挺；另有粮食800石、药品5大箱（含青霉素、止血粉）、日军军服200套、电台2台、卡车3辆（可修复），以及5个日伪据点留存的弹药库物资（子弹1.2万发、手雷150枚）；

- 济宁打援战场：缴获日军卡车4辆（含2辆完好）、九二式步兵炮2门、坦克1辆（履带受损，可修复）、三八式步枪120支、歪把子机枪6挺、炮弹180发；伪军步枪85支、手榴弹200枚，另有日军指挥刀3把、望远镜4个；

- 汶上攻城战场：日军三八式步枪150支、轻机枪8挺、迫击炮3门、炮弹150发；伪军步枪210支、驳壳枪18把；粮食500石、药品3箱、电台1台，3个日伪据点清缴子弹8000发、炸药10箱；

- 汶上打援战场：缴获日军卡车2辆、迫击炮1门、步枪60支、轻机枪3挺；伪军步枪55支、手榴弹120枚，另有日军野战炊具1套、地图若干。”按原统计内容念出四个战场（不含东平支援战场）的缴获后，补充了汇总项：“战利品汇总：日军三八式步枪610支、歪把子机枪32挺、九二式重机枪3挺、九二式步兵炮6门、迫击炮13门、坦克1辆、卡车9辆、电台3台；伪军制式步枪700支、驳壳枪44把、轻机枪12挺；炮弹830发、手榴弹1220枚、子弹2万发、手雷150枚、炸药10箱；粮食1300石、药品8大箱、日军军服200套、指挥刀3把、望远镜4个、野战炊具1套、地图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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