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我们的望远镜为何镜体都做好了,镜片却总不见动静,一个也没有呢?”
闲了的时候,最娇媚的魅惑女孩徐娟,将魅惑的身子骨儿贴在高登胳膊上,粘人的纠缠着高衙内给她讲为什么。
“我讲了你可千万别跟任何一个人讲,能做到吗?”
“衙内您说嘛……”
手臂上弹性十足,绝佳曼妙的触感传来,考验高登的定力。
高登心狂跳,对这个妩媚的娟儿真有色心,可谓蠢蠢欲动,身下早坚硬如铁但他轻笑一下随口问:
“玄天鉴的力量真的就那么强大?”
“当啷!”徐娟把手里拿的杯子都掉地上摔碎了,“噗通”跪在高登脚下,“衙内您饶命啊!小娟一时糊涂!”
“自家有的是银子,你上玄天鉴借高利贷人家能饶得了你吗?那是个火坑!”
高登把徐娟拉起来,安慰她:
“你放心,他们不敢惹我,回头我派李左手,带五百两银子去,把你的卖身契给要回来!”
“你说什么?”徐娟被高登说破,但竟然不是问她当间谍的事!玄天鉴有私下放贷的事儿,但徐娟是里面的人啊,她这一身冷汗未干,心里却平静了,“衙内……奴不知道怎么报偿……”
“以身相许就行了!”高登看似玩笑的说着,徐娟没犹豫回答,“行!”
“不,”高登却道,“我是要你整个人把身心都投过来,我的工厂和作坊都离不开你这样的人才。”
“真的?”徐娟诚心的想用身子报答高登,这高衙内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如兄长,又像最好的情人,高登的关怀爱护,让徐娟像被人用小火苗烤着,偏偏她还得被逼做坏事,“对了衙内,您开始说,为啥不做镜片?”
高登看一眼徐娟最终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我的玻璃镜片,做不出来,做那么多的镜身是为迷惑蔡家,这不是要先把军饷骗到手嘛,再慢慢做。”
“哦!”
“禁军中管这个是我爹,因此没人敢说,这是个秘密,千万莫要泄密,你能做到吗?”
“看您说的,衙内对奴这么好,奴能不识抬举吗?”
“你要泄密怎么办?”
“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高登摇摇头,他早知道玄天鉴,还有小娟的底细了,可惜由于太爱惜这个人才,下不了手辣手折花。
高登最近忙极了,作坊制作望远镜、炼钢、烧制陶瓷等各个行业,都形成一种全力扩张的趋势。
大量投入,玻璃作坊扩大规模的计划,正在筹备当中,但他为迷惑蔡家人,把一些工厂的师傅先下派到了低档的琉璃作坊,甚至是小砖窑去了,谁知道每个地方没有不赚钱的,所以才忙的脚打后脑勺,每天,向高登汇报的绎不绝:
“衙内,我们在京城东开了十余座砖窑,按您的吩咐,全部低价卖出新式砖瓦,都夸咱送货及时,戏称咱京东砖瓦厂大宋第一家呢!”
“好,把最近的收支平衡状况,账目一定要记得清楚,今后生意越做越大,那才是显出你们本事的时候。”
高登就在高府,一排的桌子摆了账本,记账的是高登亲自教出来的会计人才:
岳怜儿、吕婵娘、徐娟儿,这些姑娘很快就会了这一套新鲜的记账方式,并迅速反馈衙内提的这套“会计记账法”,用“阿拉伯数字”记收支平衡表,记得又清楚,又全面。
高登传道般,亲自教给女孩们,耐心的从最原始的借:应收账款——贷:短期成本。条条的细节,细致的教。
岳怜儿拿了一本厚厚的账过来叹道:“衙内,咱是真没想到,都没当一回事的低级生意,砖瓦厂,竟然能给咱高家,半月不到直接收回了建那些厂的成本?烧制这些土,就能卖成银子衙内你真让人佩服。”
“账本放这儿,徐娟你拿着账本。”
女孩们这回的崇拜那是真的。但是徐娟不一样,越崇拜高登却接近他,却越迷茫,她还要完成蔡条给他的任务:
毒杀高登,毒死高俅!否则,她全家都是一死!
高登刚得到了外边的信息,是小旋风柴进告诉他的,有个玄天鉴的神秘机构,好像和你身边的侍女有关。
这种江湖组织,高登正好知道找谁询问,他带着禁军拉练巡城,当巡城虞侯,最早开始应用望远镜的时候,就有这方面资源了,飞速去兵马司的衙门询问一下,玄天鉴到底是一个什么鬼?
那个被高登打过的官员老实回答:“玄天鉴是蔡家私家行商,他们把大宋官面上禁止卖给辽国的铁器,食盐,茶叶,瓷器,都源源不断的运送过去,谋取暴利!但有蔡家当后台,谁也不敢管!”
“哼,早该铲除这地方了。”
高登冷笑一声,派花和尚鲁智深带五百禁军兵,再加上兵马司联合执法,想办法除这地方,官府想收拾这样的民间组织太有话说了,本来玄天鉴就是横行不法的,结果兵马过去往里一搜查,意外把一群契丹人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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