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是一个男人,全天下青楼不都是为男人开的吗?”白依阑说着。
鹿决明脸红了。“就算是天下男人都想去青楼,我也不想去,师父一直教导我要洁身自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想起刚才,白依阑不由得笑了。“难为你了。”
两人沉默许久,白依阑突然问道。
“她们也不像生过孩子,怎么有的奶水?你知不知道。”
鹿决明摇了摇头,他虽然医学造诣高深,但是并不是万知万应。“应当是用了药吧,或者行过穴位,我不清楚。”
不过是青楼中的拉客伎俩,自然不会外传。
“那你想知道吗?”白依阑又说。
鹿决明先是点了点头,又随即摇了摇头。
“不如我们去问问,顺便问出那钱家小儿子的下落。”
“……”
尽管鹿决明再不愿,但是白依阑半推半搡地拉扯着,又敌不过好奇,两人又走到碧春院门口。
天色有些晚了,已经点上了灯。那女子还站在那里,收拾着桌上的茶杯,见到两个人又回来,眉目含笑。“公子姑娘又回来了,可是念着奴家吗?”
白依阑脸上有窘迫之色,刚才的情景还记得清楚。实在是有点。
“我们,想问你一些事情。”白依阑脸上带着窘迫,掏出钱来。“不用你做别的,只告诉我们一些东西就行。”
“这样啊。”女子掂了掂白依阑钱袋的重量。“既然如此,那二位便随我来吧。”
屋里不似之前人少,已经有了许多恩客,见到那女子的之后,多多少少有人往上摸一把。那女子也不在乎,有人把她揽到怀里,她笑骂着推开,带着白依阑到楼上。
她将冷茶倒进香炉里,熄灭了香线,白依阑便觉得头昏沉沉的感觉没有了,这香果然是暖情的香。
“小姐和公子不像是会来烟花场玩乐的。想比是有重要的事吧。而且公子,应当没有经过男女之事。”她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戏谑的笑。
鹿决明脸微微的红了。别过头去,女子看着,端坐在椅子上。“两位既然不是来找乐子的,奴刚才在下面失礼了。”
“我们是想问问,钱家二公子的事。”
“钱家二公子啊。那是我们碧春院的常客。”姑娘说道。“他那个哥哥及不上他。一点才气都没有,姑娘们都不咋喜欢他。很难想像他们是亲兄弟。在姐妹们眼里,钱公子只有那么一位,若能得到钱公子一首曲子,便能受人垂爱。我们都高兴的紧呢。不过今夜钱二公子应当不会来。”
“他去哪儿了?”
“今天迎春阁的花魁当选,钱公子当然会去,便可惜了今个巴望着的姐妹们。”
白依阑没想到那位钱二公子竟然这么受欢迎,若要找他,还要去另一家青楼。在风月场混迹的大多会见眼色。看见白依阑这样表情,便知道她是介怀刚才的事。
“姑娘放心,这是咱碧春院的特色,姑娘去别的地方,可没有的。”
白依阑脸一红,看向了鹿决明,鹿决明的脸上也是红的,也没有问。
那姑娘帮他们指了路之后,便软到旁边一人的怀里,接待其他恩客。
暮色渐浓,大多地方都掌了灯,迎春阁今日花魁盛典,自然人是最多的。人都要挤出门外了。
楼上的人也下来,这可是件大事,卖小蝶姑娘的初夜,可是小蝶姑娘已经开过苞了,在花楼,迎春阁便是抬不起头来。
“这......这,咱家也不知情啊,这小蝶姑娘一向都没有出过迎春阁,是不是小蝶流得血少了,您没看出来。”鸨母说道。
鸨母脸上带了难色。“这个,咱家让别的姑娘陪您还不行吗?”
“别的姑娘,别的姑娘也是花魁?”他说道。
这样一掷千金的主儿一直都是花楼里的常客,更是花楼极力留住伺候的恩客。这样的恩客,自然不能白白放他们走了,鸨母上前拉住。“大爷,咱家后面还有几个小的,嫩的都能掐出水来,虽然还没有调。教好,但是保证是雏儿。”
大爷脸上虽然还是明显的不快,但是被鸨母这么一说,也有几分犹豫心动,鸨母见状,急忙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将这位大爷带了下去。
青楼里又恢复了热闹喧嚣,白依阑看着,虽然谈资从小蝶的美貌换成了小蝶的初夜,语言里也多了许多轻薄鄙夷。
虽然青楼女子为妓,早就没有了清白可言,但是在初夜之前就失了身子,也难逃非议。以后便再也不能做一等的头牌,只能做二流的陪客。白依阑不太懂这些青楼的规矩,只是看见鸨母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往二楼去了。白依阑也看见一个影子,跟着上了二楼。
白依阑见状,和鹿决明一起跟了上去。二楼已经是一片凌乱,小蝶的房间更是,美人坐在床上,衣衫凌乱,目光呆滞,仿佛木头一样。
鸨母带着人冲了进来,也不顾小蝶穿没穿衣服,便有龟公扯着小蝶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春光一揽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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