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打断我的骨头的。”晴川似笑非笑的凝视着他的双眼,被重华看在眼里,犹如一头随时都会捕杀他的饿狼,重华忍不住一个哆嗦,强忍着侧肋的痛楚,左手但手掐诀,顿时在他体表射出三道祥光,这才将晴川的拳劲阻隔掉。
重华上人心中大骇,他的护体神光堪比一般的防御法宝,竟然挡不住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拳。原本狂傲的他顿时收敛了笑意,脚底一蹬,蹭蹭蹭往后退了散步。与晴川拉开了距离,面色阴沉的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插手?”
晴川摇着折扇,对他不予理睬,反笑道:“我不过是一届游子,他们二人是我的朋友,朋友落难,我怎能不出手相助?”说着,瞥了一眼桌上的香炉,那根香火即将燃尽,转而又笑道:“你看,香要尽了,你若是再不快些,恐怕就没机会咯。”
“你……。”重华上人看他这般耍浑的模样,气得双眼瞪圆,胸口起伏了好一阵,却愣是没有动手。嘴角抖了抖,恨恨的说到:“好好好,既然你执意要护着他们二人,我暂且放他们一马,待来日,我定会再来去他们性命。”
“话说完了吗?香已经燃尽了。”
晴川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笑着指了指灭掉的香头,手中折扇一收,朗声得意的笑道:“既然一炷香一过,你也并未打断我的骨头,按照规矩,你快些带着你的四个徒弟走吧,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筝儿,我们走。”
重华上人当众失了面子,居然还肯就这么走了,李孝清与南宫燕淑默默对视一眼,心头对那晴川的来历更加疑惑,不过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二人一同将晴川迎进客栈,给他叫来了酒菜,南宫燕淑难得没有挤兑他,还亲自为他倒了酒,这可是把晴川给乐坏了,美滋滋的饮了一杯接一杯,直把他灌迷糊了,才抬回楼上去。
就在给晴川盖被子的时候,南宫燕淑无意中瞥见了从他腰间露出的一块青色狼首玉佩,凝眸多忘了几眼,暗暗记下那玉佩的模样,退出了房间。
南宫燕淑擅长书画,回到房中,便将那玉佩的模样画了出来,拿于李孝清去询问这东西的来历。
“据我所知,朝中并无狼首玉佩这一说。至于民间,普通百姓更不可能用狼首来做玉佩,毕竟狼子野心,若是被有心人抓住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李孝清望着那玉佩画像讲道,眉间的惑色更深了。
“除非,那玉佩不是俗世的物件。”
越往下想,疑团越大,不过到现在尚未见此人有什么歹意,索性不去想这些,先将那幅画收好,眼下只能多留意他的举动。
长夜漫漫,明日便要动身到顽山西北处的城池与贺元庆汇合,而燕淑要留在客栈内等他回来,这一别不知又是多久。
李孝清手执白玉箫,悠悠的吹奏一曲塞外离歌,佳人靠在他身旁,依着他的肩,侧目望着他的面孔,舍不得眨一下眼眸,只想将他的模样深深的落在脑海里。
初晨日未出,红颜送别百步外,大漠风沙飞扬,许多要讲的话都被风声卷了带到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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