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山如此多娇,怎么不能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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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
世界我整个征服,屠戮我何能认输!
凌云壮志要天翻地覆,做个英雄大丈夫。
却血染红征途,所有爱的人辜负!
谁铭心刻骨?一个人地老天荒孤独?
做枭雄称寡道孤,王座上听众将士欢呼!
好男儿中原逐鹿!好男儿永不服输!
无非头颅血如注,战场上累累白骨!
百岁荣枯,盛衰谁主?
天命有定数,也人力可倾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揭竿而起众生造反求活路,什么有的没的要算清楚!
命太贱,不抵一顿饭!
要凶残,杀尽英雄汉!
征战,征战,逐鹿中原。
我刀不封还,血花四溅!
人的血滔天,复杀杀杀向前。
枯骨百万,鬼火连绵!
心硬如钢铁,再杀个对穿!
王座上俯瞰,血红江山。
好笑一个无悔少年,好叹一声苍老容颜!
好哭一世枯骨红颜,好痴一回如画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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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势造英雄,英雄也造时势!
孙尚焕离开,官差进来,犯人继续押解上路,驿站附近多了两座土堆,刘定远最宠爱的孙女二丫头刘如安和孙子刘平安亲手挖的。
“头儿,为什么不抓孙尚焕?”
“是条汉子,结个善缘吧!”
“沁北县刘氏那边……”
“怕个鸟,又是逼走有本事的刘峰峦,又是把闺女卖来卖去,没救了。”
“没救了吗?”
“没救了。”
刘峰峦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村之村正,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北疆这样的事还会少吗?还好,刘峰峦占了理,只是对有悔过之意的司彦斌一人枉法而已。
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刘峰峦变了,再不复当初孤勇,徇私了,枉法了,也许这就是世人眼中的成熟吧。
沁北县县府大牢。李铭来了,来接二师兄司彦斌。
蓬头垢面,脸如死灰,那个翩翩佳公子不见了。
“我错了。”
“师兄本来就错了。”
“无颜回去!”
李铭不接话,过了好大一会儿,司彦斌问道:
“师父有什么交代?”
“因果自有来处,因果自有归处!这是师父和顾先生让我捎给你的。”
“顾先生下葬了吗?”
“下葬了。”
司彦斌回村,赶赴下葬之地,祭拜。青石墓碑,上面刻了六个字:
“顾师子詹之墓。”
司彦斌跪下磕头,抬起之时,两眼尽是泪水。
一番祭奠之后,拜别师父,辞别父母,北上。
好面子的司彦斌受不了村民的指指点点,再加上父亲死于盔狼之灾,无地自容加上愧疚,他选择离开谷山村,去边军从军。
谷山村相当重要的两个人,顾子詹吞毒自尽,司彦斌从军北上。很快,和所有死去的人、离开的人一样,不再占据话题的中心。
李铭亲自护送司彦斌北上。
诸事办妥,李铭离开,李铭身上那个褡裢被偷偷留了下来。
司彦斌颤巍巍的手,打开。
两本功法书籍,《第三版武徒级破军七杀修行法》《第三版破军七杀武徒级真气武技刀杀》,注解、修行心得在上面记得密密麻麻。一个钱囊,内有亮灿灿三枚金元。一把铭文匕首,正是盔狼来袭之时,司彦斌留给父亲的那把铭文匕首。
司彦斌痛哭出声,悔不当初。当时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收了价值三金元的贿赂。
察其言,观其行。虽破境武徒,李铭对教书先生顾子詹恭敬如初,对师父刘峰峦敬重不变,对半截身子入了土的齐大爷照顾有加,对犯了错误的二师兄司彦斌有情有义……
人人认可,人人颔首,此为益友、佳徒、好兄弟、好邻居……除了休妾。
李铭在谷山村承担了更多的工作,包括暂代学堂先生教书育人,包括用真气帮助其他人打通任督二脉。
李铭每天早晨带着一群半大孩子,有男有女,练武壮大气血,好有朝一日,打通任督二脉,成为武徒种子。
师徒名分,虽未确立,却是事实,文武皆是。
“李先生好。”这是家里孩子以读书为主的。
“武徒大人好。”这是家里孩子以练武修行为主的。
一会儿叫李铭“先生”,一会儿叫李铭“武徒大人”,这是家里孩子文武并重而行的。
大妞的母亲刘赵氏又来了,哭哭啼啼。
“我家大妞没有犯错,是你非要休了的,刘村正让我家退彩礼,不合适。”
“这事归村正管,你找村正去。”
“堵三天门了,堵不住刘村正。”
李铭在心里为师父鸣冤叫屈,看看顾先生,对应该叫詹先生,把村子的风气都整成啥样了。
人人平等,平等的连武徒大人都惹不起泼妇,吓得躲了起来!
李铭作为徒弟,不得不替师父分忧。“那你觉得怎么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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