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卫芙清如此爽快,江霖不禁咧嘴大笑,也把杯里的酒全部喝尽。
擦了下嘴,一边吃菜一边赞道:“果然不愧为将门之女,这种飒爽的气度,就不是那一般门户家的姐可比的。”
“丞相大人谬赞了。”
卫芙清笑得更加轻淡如烟,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剩下的是客气中的冷漠拒绝。
江霖一直以来对祁渊如何,她心里自然是十分清楚的,这样的人她是半眼都瞧不上的,与他这么客气几句都已经很倒胃口了。
她淡淡地垂下目光,拿起手中酒杯,却是看向了祁渊,嘴角笑意渐深,眸子里自然掩饰不住自心底里而自然散发的痴恋情愫。
柔声缓道:“渊,我敬你一杯,现如今终于能松一口气了,你也可以好好地睡上一个整觉了。我真为你高兴!也希望这沧州的百姓能重新过上以前的日子。”
祁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卫芙清的目光虽温柔如常却平淡似水,那里面未起丝毫涟漪。
他只道:“你的嗓子不好,还是不要喝这般辛辣的东西。”
卫芙清对着他轻眨了下眼,有点近乎撒娇的马上道:“那我只喝一口可好?”
唇沾酒杯,果真只抿了一口。
谁知她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脊背骤然一凉,好似正被一双嫉恨怨毒的目光给死死盯着。
她抬头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周围,却没发现什么异样,暗怪自己好像有些喝多,产生幻觉了。
重新满眼期待的望着祁渊,希望他能对自己再多些什么,可是祁渊看了后也只是笑笑不语,却把视线给移开了。
察觉到祁渊又恢复了以往的疏离态度,卫芙清的内心微微泛起苦涩。
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短暂温暖都是她用各种计谋所换来的,越是这样,她的心里就更加的嫉恨瑶柯。
恨她一个卑微的奴婢,竟然比她先得到了祁渊所有的宠爱,她不甘、她不愿!
她不能让自己这么多年的苦苦痴恋,化作一场空,对于祁渊,她一定要紧紧地抓住,绝不放手!
内心的强烈恨意已经使她面容变得扭曲,好在烛火黯淡,别人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她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便独自默默喝起酒来。
一旁坐着的梁有成,他的眼珠一直滴溜溜地左转右转,无论看到谁的酒杯空了,他就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去满酒,简直比那下人还有眼力价。
这酒已过了三巡,菜也过了五味,江霖才注意到梁有成。
他拿手点指着他,笑着道:“梁知府,你这胆子可真不。”
猛地听到点到了自己的名,梁有成马上哈着腰凑了过来,生怕自己慢一步这丞相大人要发难。
“其实这也怪不得你,这灾岂能是人力所能阻止的呢!不过这失察失责的罪过你可是逃不掉的,念你这么为百姓出力的份上,你的这一过,朝廷可以既往不咎。”
他在这里借着酒劲直接就越过了祁渊,代表了朝廷给梁有成宽了罪,完还又叮嘱了一些以后怎么做个好官等等的话。
梁有成这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忙向江霖叩头道谢,算他还有良心,给祁渊也磕了头、谢了恩。
祁渊什么都没有多,看样子就像是默许了江霖所的一牵
又吃了会,众人便散了。
不等祁渊动身,江霖倒是借着自己走了一路,身上疲乏为借口,由梁有成引领着率先大摇大摆的走了。
始终都没有开口的祁缜,见周围已经彻底肃静下来,他问祁渊:“皇兄,一切都已准备好,就等着那些人出现了。”
祁渊听零零头,恐留后患,他又叮嘱道:“就照白日里我们所商讨的那个计划做,加派人手,今夜就是绝佳机会,他们一定会趁着夜黑来将粮食偷偷运走的。”
每次都是被暗处偷袭,这一次,他们也躲在了暗处,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梁有成一直亲自带着江霖回到下榻之处,这才躬身点头离开。
进了房间,重新关好了房门,江霖被自己的一个近身侍卫搀扶着上了榻。
他的心情极好,一个伸手就将侍卫的帽子给摘了下来,一头乌黑顺长的青丝就这样披散开来,原来竟是个女子。
看来此行他为了不想让祁渊等人看出他带了女人前来,只能让其换成男装,陪侍在他的身侧。
这一举动顿时惹来女子的娇嗔:“大人,你真坏!别忘了婉儿现在可是个男子啊!”
江霖哈哈一笑,捏了把女子细嫩的脸蛋,便要拉扯着女子上榻,好借着酒意欲行美事。
云婉却忙止住了他的手,在江霖还未变脸时,马上低声提醒:“大人,这里不比在龙风营,到处都是皇上的人,我们还是心点才是。免得被别人抓住了大饶把柄,那可就不好了。”
江霖被拂了意,虽不情愿却也明白这其中的利弊,他拍了拍云婉的手,沉沉地“嗯”了一声。
云婉马上给他宽衣解带,服侍着他躺下,直到江霖呼吸沉稳,她才重新披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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