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我?”
云婉捂着半边脸,怒视着瑶柯,她身旁站的几个手下上前就要教训瑶柯,却被云婉给举手挡住了。
“你们都给我退下,女人之间的事用不着你们上手。”
这句话的倒是很有气势,那几个手下果然听话地远远徒一边。
瑶柯收手,戒备地后退了那么一步,看着云婉,她却发出一声冷笑。
云婉横眉剜了她一眼,愣是没将这巴掌再打回来,两个人也算平了,一人一下,谁也不亏。
“你笑什么?”她总觉得瑶柯笑得有些阴恻恻的,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发毛。
“云婉,你是不是喜欢皇上啊?”
被人一语戳中心上的柔软部分,云婉梗着脖子,扬了扬眉,“是啊!我就是喜欢皇上怎么样,下间有哪个女子不喜欢皇上的!”
瑶柯垂下眸子,不置可否。
其实在西蘅行宫的时候,云婉佯装出被人虐待,又编瞎话曾受过祁渊救命之恩,她就应该能猜出她其实是喜欢祁渊的。
正如她所的,下间有哪个女子不喜欢皇上的,确实如此!
瑶柯忽然叹了一息,语气透着苍凉之意。
“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如此嫉恨,我只是一个的奴婢,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而且皇上心系下,我在他的眼里又能有几分重量,可想而知……”
她故意没有完,似也在悲叹自己的命运。
以前她或许会认为祁渊的心里只有一个她而已,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她发现好像不能再这么想了。
云婉倒是对她的这番辞表示有点相信,毕竟她可是亲眼撞见过皇上与那个卫芙清拥吻在月夜梧桐树下的情景。
想到这,她的心里很意外地就平衡了。
而且她还觉得自己已经比瑶柯身份尊贵了,因为她都已经成了丞相夫人了,而瑶柯始终都是个的奴婢而已。
就如同现在,她十分轻松地就命人把她给掳来了,看来这皇上对她还真的不如从前了呢!
眉目舒展,眼尾向上斜挑了下,朱唇轻勾,清亮惑饶轻笑声如银铃般响起。
“对哦,你的没错,皇上的心中怎么可能只有你。他可是对那个卫芙清一直厚待有加,而且还听,两个人早就两无猜,情投意合。怕是从这沧州回去以后,皇上就要迎娶卫芙清了,这中宫主位一定就是卫芙清的了。”
她幸灾乐祸地看着瑶柯,本想期待在她的脸上看到气怒的神色,可是她完了,瑶柯却不怒反笑了起来。
“呵……,云婉,你不是喜欢皇上吗?怎么到皇上与别人这般恩爱相好,你却这么欣喜?”
想故意添堵不成,结果被人反噎了她一下。
云婉脑筋一转,想想瑶柯所的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这卫芙清出身高贵,容貌品行样样出众。
她有这等闲工夫在这里与一个不再受宠的奴婢酸,倒还不如找那个卫芙清去算账呢!
云婉沉了沉脸色,要是论打嘴仗,她还真有点不是瑶柯的对手。
瑶柯见她不语,便更加装出一副自怨自艾的神态来,悠悠一叹,“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这皇上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卫芙清,那现在与我这般计较岂不实属多余,我又能威胁到你什么?只不过……”
她话锋一转,云婉斜睨着她,“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做任何关于皇上的事之前,先要想一想自己的身份允不允许,丞相夫人。”
云婉顿时面色一变,没想到竟然被她给看出来了,她还真是瞧了她。
总感觉像是在被瑶柯牵引着走,云婉心头怒起,她不由冷哼。
“你既然猜到了我的身份,那又如何?就像刚刚一开始的时候,你始终保持着谦卑放低的姿态,我心一顺,或许还有可能放你一马。但是怪就怪在你太自以为是的聪明了,拆穿我的身份对你又有何好处?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也不会让你去死的,但是……若想这么轻易地回去,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云婉也不再与瑶柯多费口舌,直接命她的手下,将瑶柯牢牢地绑在了一棵大树上。
临走前,云婉妩媚地抚了抚自己的鬓发,笑得花枝乱颤。
“西土孤魂,百鬼夜行,哦,对了,到时候还有好事等着你呢!咯咯……”
她掩着朱唇,摇曳着身姿打算要走,瑶柯却突然出声,“云婉,还有一事我要告诉你!这件事至关重要,你一定要听我完。”
一开始她并没有猜到云婉的身份,后来话间她悄悄地观察了他们的衣着,觉得有几分眼熟,后来又听一个手下称呼她为夫人。
能洞悉她的行踪,又如此明目张胆地白日里掳人,这般张扬猖狂的作为与那个江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但是知道这一点后,瑶柯心中却忽然一动,她觉得能从这个云婉的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
云婉顿步,还真的就停了下来,她转头问道:“你还有什么要?”
瑶柯一看有戏,马上打起精神,故意看了看跟在她身边的那几名手下,动了动唇,似有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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